大恶极,是死是活也该由律法来裁决,而不是随便谁的一把火来收割性命。”
“所以学生认为,恶意抹杀犯人的人,同样也是杀人凶手草菅人命,同样也该受到律法严惩!”
“作为家眷,也势必要官府缉拿真凶!”
苏扬这般言论说完,众人不禁哗然。
这话虽言辞凿凿道理满满。
但他就没想过把话说得这样直白,待会儿他要如何自圆第一个问题吗?
别说此等案件中的凶手要如何逮捕归案,就连平日里那些杀人案的凶手,都不一定有谁断言说能全部捉拿缉凶。
当真是初出茅庐,不经世事不知艰难,太过想当然了!
然而苏扬并没多做停顿,紧接着又回答第一个问题。
对比第二个问题的答案,他接下来的回答可简单多了。
“若学生作为受理此案的官员,自然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事若关己,虚与委蛇了!”
话音刚落,整个朝堂骤然掀起轩然大波。
“此等心态做官,岂能有公正严明可言?荒谬!”
“还未入仕就生了这番油滑心思,将来绝对是朝堂的蛀虫,可耻至极,可耻至极啊!”
“这样的人纵然是才高八斗,可心术不正,又有何资格立在这朝堂当中?”
“他竟有脸说出这样的话,简直跟他老子是一丘之貉!”
……
百官当中各种愤慨之声不绝于耳,也有人选择静观其变。
唯有镇国公和苏承安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皇上这会儿也有些懵。
怎么苏扬竟会这般回答?
便是随便说些冠冕堂皇的官场言论,也比这样挑起百官怒意的话强上几分啊!
再说了,这也不像苏扬秉性为人的作风,总感觉哪里不对。
于是皇上拧眉扫过百官,沉声开口:“苏卿家何在?”
苏承安信步出列,手持笏板拱手道:“微臣在。”
皇上腔调一偏,“朕竟不知,苏卿家在府上,竟是这般教导子弟为官之道的么?”
众大臣见此,很多人心中皆是暗暗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