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懂避嫌,不该看的从不乱看,非常守男德。
孟小宁这般想着开始查看女子身上的伤痕,小姑娘被迫害得很严重,身上没有一块好的。
她查看小姑娘下腹部分的时候,直接刷新了三观。
女子的腿根还有发干的血迹,流到了脚跟。
在经历侵犯时,小姑娘该有多害怕,因为侵犯者用了蜡。
小姑娘奄奄一息,求生意志很微弱。
孟小宁扶起小姑娘,拍打小姑娘的脸颊,压低声音喊:“姑娘,小姑娘?快,醒醒。”
隔着木栏的小姑娘用手抓着放在地上饭碗里的大乱炖,边吃边道:“这是出去第八个,身体好的姑娘死不了,撑不过去的就死了。明日会有人来抬人,活着的会贩卖了,死的就丢在乱葬岗。”
孟小宁看向吃饭的小姑娘,拧着眉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待在这很久了,听送饭、抬人的人说的。”
小姑娘还很小,不该就这么死的。
孟小宁看向薄觞急急地说:“小桑桑,能救救她吗?”
薄觞看向孟小宁,他看得出来孟小宁很想拯救奄奄一息的小姑娘。
可救活了能怎么样呢?
没了清白的女子是没有任何前程可言的。
谁会娶一个有污点的姑娘做媳妇儿。
何况有这样一段黑暗经历的姑娘可能要用一生去治愈。
“我看看吧!”
薄觞蹲下身子把脉,紧接着他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瓷瓶。
瓷瓶里的药丸孟小宁见过的,晶莹剔透的。
好像受伤的,病重的人吃了都能续上命。
他与孟小宁对视,沉声道:“她伤在哪里?多严重,你细细地说一遍。”
这就很尴尬,孟小宁不知道怎么说,毕竟是很私密的事。
可薄觞的表情是严肃的,态度是认真的。
事情严峻到刻不容缓的地步,孟小宁只能细细地说一遍。
薄觞身上能用的工具不多,他拿出了救病治人用的银针。
“那一处得清理,处理干净后得上药,弄不干净会发炎引起高烧。”
孟小宁瞪大眼感到不可思议地说:“怎,怎么弄干净。都堵塞住了!”
“挑出来。”
“我……你是让我来吗?”
“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