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不敢相信,当下就喊了太医,让太医给薄觞诊断。
太医一番诊断后,然后悄咪咪地告诉楚王。
“陛下,美人可能失忆了。毕竟发热好些天,没有烧坏脑子已是奇迹了。”
“失忆?这……”
“其实这也算好事,把不好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楚王听闻后一阵沉默,然后遣走了太医。
宁苏烬知道薄觞失忆后,感到不可思议。
他只能暗暗观察,寻找一丝丝的蛛丝马迹。
楚王回到了薄觞身边,他深情地看着薄觞,沉声道:“太医说你失忆了,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了。你想知道以前的事吗?朕可以告诉你?”
“……”
薄觞极其冷漠地看了一眼楚王,随即眼神开始变得空洞起来。
楚王却开始深情自诉:“你是朕的最爱的人,因为我们意见上的分歧,你与朕吵架了。薄觞,朕保证以后不与你对着干了。”
“……”
宁苏烬在一旁听着,觉得楚王挺厚颜无耻的,这样的假话都能说出口。
欺负人失忆,无处可求证是吧?
楚王开始把自己跟薄觞相识相知的编织出了一个荡气回肠的爱恨情仇。
薄觞一直没有什么情绪,好似在听好似没听。
等楚王说得口干舌燥后,薄觞才张口说第一句。
当时薄觞的眼神里是鄙夷,不屑以及烦躁:“很聒噪,闭嘴。”
“!!!”
楚王被嫌弃了,但他不尴尬。
临走前让薄觞好好休息,他去处理奏章。
楚王一走,薄觞就起身穿衣。
他并没有让人伺候,表情始终很淡,好像是个没有情绪的木偶。
接下来宁苏烬一直在安静的观察薄觞。
薄觞会静静的坐在一旁看书,然后独自煮茶,紧接着坐在琴架前弹琴。
累了继续看书,无聊就左右手自己下棋。
他一个人可以很充实,一点也不无聊。
薄觞一直有感受到宁苏烬打量的视线,他坐在琴架前,抬眼顺着视线看过去。
他紧紧的蹙眉,不悦道:“看够了没有?”
宁苏烬被当场捉到,他有些尴尬。
他走了过去,试探问道:“你当真什么都记不得了吗?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你都记不住了吗?”
“楚国人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