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能装。
她也能。
秦灼缓步上前,含笑道:“我与他多日不见,便多说了会儿话,让诸位久等了。”
“不久不久。”颜晖连忙道:“我等也是刚坐下。”
何氏和几个颜公子跟着附和。
秦灼现在看见颜家这一群穿得蓝蓝绿绿、黄黄紫紫的公子们就眼睛疼,落座之后就看向一旁的谢无争。
谢无争也常常穿蓝衣,但他喜欢浅浅淡淡的蓝,且模样生得好,性情也温和,便让人一看便领会君子如水的温柔。
不像颜家这几个,什么颜色贵气穿什么,这要是平时只看见一个那还好,凑在一处,那真是累眼睛。
偏偏颜晖不懂秦灼的喜好,还在一个劲儿地让他那些儿子往永安君跟前凑。
“颜大人。”秦灼眼看着身着黄黄紫紫的颜公子端着酒盏就要过来劝酒,立马先发制人喊了颜晖一声。
这样一来,几个想上前的,只能暂时先待在远处。
“颜大人。”秦灼看向颜晖,“你在信中说受了重伤,卧榻难起,今日看来倒是好的差不多了,想来都是阿辞的功劳吧?”
她忽然当众提起花辞树,言语间称呼还十分亲昵。
搞得席间几位颜公子都有些不太高兴。
颜晖倒是一直带着笑,“是,这次多亏了阿辞,若不是他悉心照料,我也不能好得这么快。”
两人正说到花辞树。
不远处的小厮通传,“三公子到。”
秦灼闻声,抬眸看去就瞧见一袭青衣的花辞树朝这边走来。
园中荷叶亭亭,夜风吹得花叶飘摇,来人穿过其间,自小桥上行来,青衣缓带,分外养眼。
“见过父亲、母亲。”花辞树走入席间,与两个长辈问过好后,又朝秦灼拱手问安:“君上。”
自从他出现之后,秦灼的目光就一直落在他身上。
颜晖心领神会,“你来得正好,为父与君上正说到你呢……”
“阿辞。”秦灼没等颜晖说完便开口道:“来,坐本君身边。”
花辞树闻言,嘴角微抽。
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只能尽量维持面色如常。
“你还愣着做什么?”秦灼见他站在那里没动,不由得催促道:“要本君亲自起身迎你过来?”
她说着,便作甚要起身。
“能与君上同坐,欣喜若狂,我这就过来。”花辞树生怕她演的太浮夸,连忙走到她身边落座。
“你演的这也太上赶着了。”秦灼等他坐下来之后,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清的声音说:“自然点,嘴角别抽抽,别瞪我。”
花辞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