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她伤痛缠身,病得昏昏沉沉的时候,这人亲手喂药,搂搂抱抱也没少过,又让人生出几分异样情绪来。
这会儿秦灼梦见了前世被花辞树照顾的那些日子,她如同一个看戏人一般瞧着那一幕幕,却看见从屋顶上把她抱下来的人成了晏倾。
她靠在栏杆上听雨打瞌睡,站在边上为她撑伞的也是晏倾。
守在病榻前,一口一口喂她吃药的,还是晏倾……
秦灼从梦中醒来的时候,伸手去揽晏倾,却发现身侧之人早已不在。
她摸了摸晏倾睡过的那半边床榻,都没有余温了,想来是早就起了。
秦灼扶着床柱坐起来。
一时间还有点恍惚。
“难道是听了晏倾和花辞树的事,这两天一直都在想,所以连做梦都梦到这两人换来换去?”她自言自语一般说着。
前生之事,早已经无从查证。
只是秦灼想起那时种种,这会儿也觉得满心疑惑。
比如那位颜公子只有在看诊的时候才与她说话,闲谈也不过两三句。
其他时候都十分安静。
基本不怎么开口。
而且前世侯府近身伺候她的人并不多,每次颜公子一来就把那些人都打发到别处去。
那么长的时间,也没旁人察觉出有什么不对。
秦灼抬手揉了揉眉心,心道应该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她起身下榻,看见桌上摆着新的衣衫,应该是晏倾让人准备的。
她更衣梳洗了一番,才推开门朝外走去。
外头还在下着大雨。
天色暗沉,也瞧不出此刻是什么时辰。
“阿灼。”谢无争见她出屋,便带着徐丹青和初五几人迎上前来,“孤云有要事先出去了,让我们跟你说一声。”
秦灼知道晏倾还有许多事要做,便也没多问,只同众人道:“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叫醒我?”
徐丹青和初五对视一眼,都没说话。
谢无争的右手虚拢成拳,抬起来轻轻蹭了蹭鼻尖。
神情颇有些微妙的模样。
秦灼看她们这样,不由得眼角微挑,“你们都想到哪里去了?我昨晚什么都没做……”
“君上!”徐丹青没等到她说完就立马道:“您是君上,您做什么都行,不必同我等说得这么详细。”
秦灼闻言,顿时:“……”
详细?
哪里详细?
她还什么都没说呢。
“咳。”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