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昨儿刚让钦天监去算日子,现在虽说不用上朝会,但事情多得很,一有事他们都会让内侍通禀,来御书房说。
秦灼其实也没多少空闲。
能多眯一会儿都是好的。
晏倾却比她还忙,一整夜都没怎么合眼,这会儿又要去内阁了。
“朝中要务繁多,我若不去解决,就得你去。”晏倾把秦灼的手放回温暖的被窝里,替她掖了掖被角。
秦灼一双凤眸睁开了一条缝,眯着眼看他,“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着趁着天还没大亮悄悄走,这样就没什么人能知道你昨夜跟我同睡一张榻了?”
晏倾还没说话,就听秦灼又道:“你我这样,好像在偷情啊?”
晏倾顿时:“……”
秦灼打了个哈欠,一双凤眸全都睁开了,含笑道:“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晏大人,你倒是挺懂这风月中的手段。”
晏倾听完也不恼,反倒配合着说道:“偷情自然是要悄悄地来悄悄地走,我先离开,你晚些走,错开些时候,才不会被人发现。”
他一边说着,一边穿衣裳,很快就把自己收拾妥当,离去前,还低声同她说:“你走的时候也要小心些,别被人瞧见。”
秦灼见状,微微一愣。
等到晏倾走了,她才回过神来,忍不住笑。
笑着笑着,睡意就消了大半。
秦灼也起身穿衣,穿好之后,发现榻前还有一件二重衣。
是晏倾的。
这人说话的时候神色那般自然,像是做惯了这样的事,心里却不知慌成了什么样,连衣衫少穿了一件都没发现。
秦灼把那二重衣捡起来,塞进了衣袖里。
这样一来,就更像来偷情的了。
她走到窗边,看着晏倾穿廊而过,四下无人,只有不远处有人在巡逻。
雪还在下,满园银装素裹。
秦灼在楼中坐了一会儿。
没多久,孙魏紫就带着宫人内侍们来伺候她洗漱,用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