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皖又躺回去,“五分钟,快点笑完。”
五分钟之后,江景行挪开枕头,坐起来脱掉自己的外套。
尤皖看过来的眼神落在他的身上,带起一点隐秘的快慰。
尤皖看他已经不笑了,神色冷淡,除了耳朵还是红的,其他的都已经恢复了正常。
如果不是刚刚的失态,她都要以为他心里毫无波澜了。
尤皖不打算放过他,故意逗他:“不喜欢啊?那以后不亲了。”
这一瞬间尤皖觉得自己很坏。
好像故意逗小孩的坏亲戚,说一些明知故问的假话,就是像逗出小孩一句恼羞成怒的真话。
江景行听她这么说,也知道她在逗他。
目光沉沉地看过去,“下次我来。”
尤皖心跳加快,自己撩的时候还好,他一撩自己怎么就好像变成了跳跳糖。
她连忙摁熄壁灯,“快睡。”
原本以为这一夜会睡得很好。
可谁都没想过,王导说的那句“没有暖气会很冷”是真话。没有丝毫的夸张。
最开始停止供暖时还有余温,所以床还是温的。
但两三个小时过去,剩余的那点热气消耗殆尽,和房屋一体的木板床就会和屋子一起凉下去,冷得像冰窖。
尤皖迷迷糊糊的,只感觉浑身上下都是冷的,怎么都睡不暖。
她下意识地往床上唯一的热源扑过去,手脚并用地粘在江景行身上。
江景行在她扑过来的第一时间就醒了过来。
女孩年轻的身体又香又软,她看着瘦,其实骨头细,很藏ròu,触手温凉。
因为冷,奋力地往他怀里钻,恨不得每片肌肤都跟他紧贴着。
“尤皖?”江景行单手把她搂住,把腰往后退了点。
太折磨人了,他怕吓着她。
尤皖也醒了,刻意忽略自己感觉到的东西,也明白了昨天梦里贴着自己的是什么。
她假装还没睡醒,嘟囔道:“没暖气太冷了。”
江景行另一只手摸了摸床,确实太凉了,他拍了拍尤皖的背,“让我起来,我去看看。”
尤皖从枕头下边摸出手机,“三点了,这个时候节目组肯定不会帮我们生炉子的。”
供暖的炉子在室外,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