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他是绝对不会让她碰这药的。
见安凝一言不发地垂着头,他冷不丁地又补了一句,“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没有。”
安凝很无助,她不知道该怎么开这个口。
就算她没有做错什么事,但还是觉得难以启齿。
别说郁庭白接受不了不干不净的她。
就连她自己也接受不了。
“我去洗澡。”
安凝低低地说了一句,转身就跑进了洗手间,将自己反锁在了里面。
郁庭白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趁她不在身边,立马给他派来保护安凝的保镖打了一通电话,“小方,今晚我离开之后有没有陌生人来过?”
“没有。我一直守在二楼到三楼的楼道转角处,除您之外,无人出入。”
“知道了。”
郁庭白听小方这么一说,英挺的剑眉不自觉地蹙了起来。
没有陌生人来过,她的情绪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激动?
是做噩梦了?
想到安凝极有可能是因为梦到当初他肆意虐待她的场景才变得这么敏感,他是一点辙都没有了。
那时候,他也没有料到自己会爱上她。
下手没有注意分寸。
等他发现自己的心意时,已经酿成大错。
“人渣。”
郁庭白低咒了一声。
情绪不好时,他连自己都骂。
他不知道的是。
霍西爵在安凝入住这栋公寓楼的当天,就在楼上租了一间套房。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要是想来找安凝,根本不需要从二楼经过,直接从四楼下往三楼就行了。
洗手间里。
安凝一遍又一遍地搓着自己的身体。
直到将皮肤搓得脱了皮,才颓然地停了下来。
她绝望地蹲在淋浴间里,紧捂着口鼻,默不作声地掉着眼泪。
她知道一味的隐忍只会助长神秘人嚣张的气焰。
可除了隐忍。
她再也没有其他路可以走。。。
“安凝,你快好了吗?我要上厕所。”
郁庭白见安凝迟迟没有走出洗手间,不放心地敲了敲门,“快点。你知道的,憋久了会影响功能。”
“马上。”
安凝很怕被郁庭白看出端倪,赶紧穿好衣服,给他开了门。
门一打开的那瞬。
郁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