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向她招手的人居然是许久不见的原野。
安凝的第一反应就是转身逃离。
“站住!”
原野见状,立马上前堵住了她的去路,“什么时候沦落到这种地步了?郁家大少玩腻你了?”
“我的事不需要你操心。”
安凝冷着脸,对原野她向来没什么好脸色。
原野冷哼着,一把擒住了安凝的胳膊,戏谑问道:“你的事我也懒得操心。不过呢,你既然都已经出台了,作为老相识,我总得给你个面儿是不是?开个价,一晚上多少钱?”
“你难道分辨不出我身上挂的是红牌还是绿牌?”
“重要吗?”
原野自诩口袋里还有点儿小钱,说起话来也是十分的张狂,“老子有钱,就能睡你。开个价,别墨迹。”
“我说了,我不卖!”
安凝撂下了一句话,转身就走。
让她陪谁喝酒都好,就是不想陪原野。
然而。
她才走出两步路,身后就传来了“硴啦”一声巨响。
回首间。
只见原野猛地将桌上的酒杯酒瓶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并指着一地的碎玻璃渣,颐指气使地道:“我要你在五分钟之内清理干净。”
邹华娟见状,随手招来了一个服务生。
正打算让服务生上前给安凝解围,却被霍西爵阴鸷的眼神给劝退了。
无计可施之下。
她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安凝被刁难。
安凝身上有一种很清纯很亲和的特质,像极了十几年前她病死的妹妹。
也正是因为这样。
邹华娟对安凝的态度还算不错。
郁庭白见安凝被人刁难,火气蹭蹭地往上冒。
这个原野真是阴魂不散。
郁庭白要是早知道原野还敢在安凝面前蹦跶,当初就该一枪崩了他。
身侧的李总见郁庭白的手心被高脚杯的碎片渣得鲜血淋漓,失声惊呼道:“郁总,您怎么了?”
“没事。”
“还是包扎一下吧。”
“不用。”
郁庭白恨不得将原野生吞活剥,哪里顾得上手心的伤?
他正想站起身替安凝解围。
可转念一想。
他平时工作忙,不可能每天晚上都来这种地方陪着她。
让她吃点儿苦头也许不算坏事。
等她意识到陪酒有多不容易。
他再伸出援手,她才有可能乖乖辞去这份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