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就看到,我不在意。”
郁庭白一眼就看出了安凝的情绪不太对。
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哄她。
他也不是很喜欢哄人,总觉得哄人是个技术活。
费了半天口舌有时候往往适得其反。
“真是搞不懂你。别人怎么对你,都不见得你有多委屈。我不过是跟你开了个玩笑,就生气了?”
“我没生气。”
安凝摇了摇头。
她确实没有生气,只是为自己的处境感到委屈。
郁庭白没有出现的时候。
再困难的事儿她也会想办法去克服。
可他一来。
她就总想靠着他。
之所以会感到委屈,也是因为太过在意。
“你就算是生气,我也不会惯着你。说起来,我才应该生气。”
郁庭白肆无忌惮地掐着她的小脸,语气酸溜溜,“那首歌写给谁的?哪个不要脸的贱男人在你心里住了十年?你的初吻是留给他了吗?”
安凝:“。。。。。。”
她记得她在新婚夜就跟他说过,她爱了他十年。
结果。。。
他到现在还搞不清楚《十年》这首歌是为谁写的?
“说不说?今晚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郁先生,我跟你说过的。你要是想不起来,就算了。”
“你说过吗?”
郁庭白对此表示困惑。
她要是跟他提过那个贱男人,他绝对不可能忘。
可他确实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算了,我也懒得知道你那些破事。我只想知道,你和那个贱男人到哪一步了?”
“上过床,坐过他的大腿。”安凝一五一十地答道。
郁庭白完全不知道安凝说的人是他。
他沉着脸,醋得不行。
用力地掐着她的腰,猩红的眼睛里写满了愠怒。
“什么时候的事?既然和他上过床,为什么我们第一次你还会流血?”
“是不是补的?”
“还装得那么青涩,真是看错了你。”
郁庭白气死了,他还是很在乎这种事。
在乎得不得了。
原以为安凝的第一次是给了他。
结果发现不是。
他真是杀人的心都有了。
“郁先生,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