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该不会被人调戏了吧?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
“我没事。”
郁庭白头疼得很。
安凝知道他心情不好,索性开了洗手间的门,大咧咧走了进去,“要不要我帮你洗?”
“出去!”
“还是我帮你洗吧。”
安凝头一次自告奋勇帮他洗澡。
她隐约已经猜到了些什么,尽管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还是很顾及他的情绪,“郁先生长得这样好看,我肯定得仔细看看。”
“。。。。。。”
郁庭白的脸皮其实也不算厚。
被安凝这么一撩,紧张到甚至不知道该摆个什么样的姿势迎接她。
“你别乱摸,我不习惯。”
他嘴上说着不习惯,心里却在隐隐渴望着什么。
“你得试着习惯。”
安凝学着他的口吻,轻轻地掐了掐他的脸颊,“跟我说说你的心事好不好?”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和其他女人上了床,你。。。你会怎么做?”
“是不是又发病了?”
安凝关注的点并不在于他和谁上了床。
她更关心他是不是又一次发病。
此前顾凌骁曾说过,郁庭白的情况十分凶险。
要是再次发病,极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
她惊惶地环着他的腰身,声色中带着明显的颤意,“郁先生,我们一起去求药,好不好?骨气值几个钱?我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地活着。”
“再说吧。”
郁庭白没想到安凝居然连问都不问他一句。
反观他。
在这方面似乎远不如她通情理。
不久前。
他误以为安凝被人强暴后。
第一反应并不是照顾她的情绪,而是严厉地指责着她。
他甚至没有考虑过她顶着多大的精神压力。
只一味地发泄着自身的怒火。
为了验证她说的话,他还来了一出暴力取证。
那时候的他根本没法体会她的痛苦和绝望。
等到他能够设身处地地体会她的感受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还做过那么过分的事。
此前,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安凝嫁到郁家是来享福的。
只有他知道。
能得她朝夕相伴,才是他最大的福气。。。
两人在洗手间里磨磨蹭蹭了一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