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主要是因为她没有那么重要。。。
安凝见傅枭久久没有作答,失望地转过了身,头也不回地背驰而去。
其实不管傅枭给出什么样的回答。
对她而言都是错。
她的心死了,便再也救不回来。
游轮靠岸后。
郁庭白便被紧急转移进了华中科技医院。
经过一系列系统性的检查。
主治医生长时间地凝视着他的脑部CT,面容严肃地道:“病人的情况不容乐观。虽然生命体征已经稳定了下来,但不容忽视的是,他的脑袋里存在着大面积的淤血。这种情况下,他有可能永远醒不过来,彻底沦为植物人。就算是转醒了过来,也可能造成心因性失忆或者是解离性失忆。”
“植物人,失忆?”
安凝还以为解了毒之后就可以安枕无忧。
没想到解毒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姐,我相信姐夫一定可以逢凶化吉的。”
闻讯赶来的安泽轻声安慰着安凝。
见她强忍着眼眶里盈盈打转的眼泪,又见原本高大俊朗的郁庭白如今只能病恹恹地躺在床上。
安泽越想越觉得难过。
他的身体本就不太好,时时刻刻笼罩在心脏病的阴影下,害得安凝为他操碎了心。
要是郁庭白再有什么闪失。
安凝该怎么办?
安泽百感交集,一时没有控制住情绪,趴在病床旁嚎啕大哭了起来。
傅枭前来探望郁庭白的时候,刚巧瞥见哭得双眼通红的安泽。
他鄙夷地皱了皱眉,不赞同地嘀咕了一句:“男人流血不流泪,哭成这样长大了能有什么出息?”
安泽怔怔地看着傅枭,又狐疑地看向了安凝,轻声问道:“姐,这人是谁啊?我爱哭关他什么事?”
“可能是城管吧,管得宽。”
安凝只淡淡地扫了眼傅枭,就再也没用正眼看过他。
她细心地抽出两张湿纸巾,替安泽擦拭着脸颊上的泪痕,柔声宽慰着他,“乖,先回去休息吧。你姐夫一定会没事的。”
“嗯。”
安泽重重地点了点头。
正想起身。
出于好奇,冷不丁地又问了一句:“姐,你知道夜宸哥犯了什么事吗?我怎么听说,他被警察带走了?”
“他触犯了法律。”
安凝没有将全部的真相告知安泽。
安泽一直将司夜宸当成了好哥哥。
她寻思着司夜宸再坏,也抹杀不了他为病患的付出。
人本来就是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