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
安凝的醉意终于在时间的沉淀下略有消散。
察觉到自己身处何处后。
她突然皱起了小脸,为难地开了口:“你。。。你打算怎么收费?我身上没钱。”
“我不要钱,倒贴你要不要?”
郁庭白觉得有些想笑,收费这个梗是过不去了吗?
他们是合法的夫妻,又不是买卖关系。
“你想贴我什么?”
安凝看着鼻尖上都淌着汗水的郁庭白,好奇地问道。
郁庭白很想说贴她一个孩子。
但最后还是没敢说出口。
他记得她流过产。
也许孩子对她来说算不上是多美好的记忆。
这么一想。
他不再说话,只发了狂地亲吻着她。。。
另一边,安羽彤亲眼见郁庭白将安凝抱回房后,心里越发不平衡。
她还以为郁庭白的失忆对她来说,是个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
没想到居然被安凝抢先了一步。
早知道是这种结果,傍晚的时候她就不该称病。
也许。。。
她和安凝一同应邀前去赴约,郁庭白看上的人就会是她。
安羽彤越想越是生气。
她和安凝暗暗较劲了十来年,所做的很多努力其实就是为了赢过安凝。
前些年,她确实赢过几次。
可这半年来。
她几乎就没有赢过。
安羽彤攥紧了拳头,灼热的眼泪从眼眶里夺眶而出。
旁人很难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