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之下摸了我。不止摸,他还掐,到现在都有个红印子呢,你要不要看看?”
安凝定定地看着郁庭白,她毫无保留地向他陈述着她的遭遇。
她都已经不敢奢求他的怜悯。
只希望他不要摆出一副鄙夷嫌弃的模样。
让她大失所望的是。
郁庭白听她这么一说,第一时间缩回了手。
沉吟片刻后。
待他调整好呼吸和心率,才低低地开了口:“安凝,这事儿能别再提了吗?我一会儿就去剁了他们的手,今天的事还是忘了吧。”
“行,不提了。”
安凝倏然站起身,冲入了卫生间,伏在洗手台上狂吐不止。
郁庭白有些懵神,紧跟在她身后进了卫生间。
他蹙着眉,连忙给她递去了纸巾,“身体不舒服?”
“没事。”
安凝没有告诉他,她曾罹患过创伤后应激障碍。
痊愈了之后要是再次遭受迫害,还是很容易复发。
“郁先生,你爱我吗?”
她默默地接过了纸巾,问话的时候甚至没有勇气看他。
之所以不敢看他。
主要是担忧发现什么他不爱自己的蛛丝马迹,从今往后再也不能自欺欺人。
“你这是什么问题?”
郁庭白觉得安凝一直在质疑他的感情,这让他倍感愤怒。
他知道她受了刺激。
可问题的关键是,又不是他刺激的她。
她凭什么向他发火?
“我有点儿不确定,所以问问。”
“我看你是欠。。。”
郁庭白觉得安凝分明是在故意跟他抬杠,气得面色铁青。
不过有些不文明的话他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不喜欢对自己的爱人用那么粗鄙的字眼。
“欠什么?怎么不继续往下说。”
安凝的性子一直都比较软,可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郁庭白很清楚安凝在意的是什么。
索性不再跟她争吵下去,将她抵在洗手台上直接干。
“别怄气了,好吗?”
大半个小时后,郁庭白消了气,削薄的唇轻咬着她的耳朵,“今天的事是我不对,袖手旁观只是气话。”
“你生的什么气?”
安凝无力地瘫坐在洗手台上,想哭又哭不出来。
她不喜欢这样的解决方式。
但是她不会在他生气的时候去反抗。
反抗没有用,反倒更像是他在单方面的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