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傅枭犀锐的眼神不轻不重地落在了郁庭白的身上。
虽然亲子鉴定的结果显示安凝并非他的亲生女儿。
但无论如何,他也不能看着苏月如的闺女被别人这么欺负。
郁庭白注意到了傅枭的视线,只淡淡地向他点了点头。
他对傅枭的印象很模糊。
只知道其曾是郁老爷子的部下。
对了。
陈虢还跟他说过,得亏了傅枭赠药,他才堪堪保住一命。
想到这里。
郁庭白这才主动向傅枭打了个招呼,“傅先生。”
“郁贤侄,要不要一起?”
傅枭碍于郁老爷子的面子,终究还是和善地向郁庭白笑了笑。
郁庭白正想着亲自去见见丈母娘,却因为安羽彤的一通电话,打乱了原先的计划。
听闻安羽彤的专属铃音《唯一》。
安凝的脸上骤然浮现出一抹自嘲之色。
合着安羽彤才是他心中的白月光朱砂痣,是他此生唯一的坚持。
而她,充其量只是廉价又好骗的床上用品。
别看郁庭白总是一副高冷禁欲的模样,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他的花样可不少。
他要是在兴头上,很少会顾及她的感受。
因而每次和他同房,她或多或少都会受些伤。
这要是搁在别人身上。
估计早就受不住了。
安凝则是因为爱,每次忍,次次忍。
“姐,我们上车吧。”
安泽看得出来安凝这回彻底伤了心,赶紧扶着她上了车。
傅枭见状,也不再搭理郁庭白。
索性将他关在门外,甚至连招呼都不打一声,便让司机启动车子。
郁庭白匆匆挂断了电话,阔步行至车窗边。
他那双深沉的眼直勾勾地盯着车后座上的安凝,不依不饶地问:“我最后问你一遍,到底怀没怀上?”
“没有。”
“你最好别骗我,否则。。。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放过你。
郁庭白话音未落,傅枭就已经关上了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