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呆,继而冲她露出个油腻的笑容。
柳依依觉得他脸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许大夫抢在霜花之前回道,
“那肯定不能。到时你要猪身上的哪样东西,你尽管说。”
由于野猪已经死了,处理起来容易了许多。
刮毛,割头,放血,开膛破肚,取出下水。
柳依依和霜花都不怕这场面,在一旁给他们打下手,一会拿这个,一会端那个,忙得团团转。
忙活了一个小时,终于分完了猪ròu,柳依依和霜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柳依依见张屠夫和那个男人在收拾东西了,忙给霜花使眼色。
霜花会意,拉着许大夫就进了木屋询问价钱去了。
等他们出来,许大夫手上就拿了几张票子走向那两人。
三人推推嚷嚷了好一会,张屠夫和那个男人才收下钱。
“霜丫头,这就是我要的东西,我拿走了哈。”
张屠夫手上拿着一付猪腰子,和一付猪鞭冲霜花扬了扬,在许大夫的瞪视下,大笑着离开。
霜花十四岁了,该懂的也都懂了。
看到张屠夫拿着的两样东西,那是又羞又气。
她总觉得他是在故意恶心她的。
柳依依:“……”
怎么觉得这个张屠夫这么不对劲呢?
柳依依注意到另一个男人偷偷的看了霜花好几眼,没有再拿什么下水,只带着他拿来的家伙就准备离开。
霜花拦住了他,硬给他手上塞了点猪下水。
他犹豫了一下,伸手接过,冲霜花温柔的笑了笑,才转身走了。
柳依依都差点被他那笑容晃了眼。
也是这时,她才看清这人的长相,很清秀的一张脸。
这哪是什么男人啊?最多刚成年吧?
“哎呦!好多猪ròu啊!这是哪来的猪ròu?怎么会有这么多?
你们刚刚是在杀猪吗?天呐!该不会是阿妹上山打来的野猪吧?”
一道咋咋呼呼的声音传来,柳依依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她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许春花那女人。
许大夫听到她的话,脸色就沉了下来。
“许春花,能不能好好说话?咋咋呼呼的像什么样?”
许春花听到声音,吃了一惊,转头就看到了她爹坐在木屋里喝水。
她顿时带上了讨好的笑,“啊?爹,爹,您怎么在这里?
瞧我!刚都没看到您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