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匆匆吃过早饭,翻出家中过冬的衣裳。
“来,穿上棉衣吧,下了雨冻得很。”
入了秋迎来一场雨就预示着冬天即将来临。其实,北疆的秋冬衔接的特别自然,只需要一场雨,一次凉风。
胡思乐乖乖穿上过冬衣裳,顺便给阿如罕将衣裳裹紧。
“小将军也要上战场了啊。”
胡思乐还调笑了一句阿如罕,苞米抢收,全家都要上阵。
阿如罕这个小将,别看人还小,在这种关键的时候可是能发挥至关重要的作用的。
“好了,走吧,出发。”
赶上马车,一家人往苞米地赶。
现在海骝马已经是家中举足轻重的成员了,经过夏天的共患难,关系亲近了不少。
至少,对于布和,海骝马现在的态度已经变得十分温和。
以心换心吧。
胡思乐看着海骝马腿上留下的疤痕,那是夏天青灰狼留下的,现在虽然伤口已经长出来新ròu,但那疤痕,是去不掉的了。
下了车,布和先去瞧地里的情况,胡思乐将马车从海骝马身上解下来放在田边,又找了棵树将海骝马拴起来。
地里的苞米果然已经被霜打得歪着头。
布和心碎啊,但又顾不上悲春伤秋,戴上帽子就开始挥动镰刀割苞米。
白杏花和布和两人在前头割,胡思乐和阿如罕两人在后面将苞米从杆子上掰下来。
一家人分工明确,倒也井然有序。一家子人从清晨收到中午,也只是收了不多点。
人力秋收三十多亩地,时间又赶,并没有那么快地收起来。
胡思乐看着太阳升到高空,肚子里早已经唱起了饥饿的曲子。
“阿如罕,跟姐姐回趟家,你回家煮粥吧。”
胡思乐和阿如罕装上一车掰开外衣的苞米,回家。
阿如罕小脸累得发白,胡思乐心疼。
“你做好饭睡一觉吧,等我去接上阿布额嬷他们吃饭时候叫你。”
阿如罕仰着小脸:“姐姐,我不累,不能你们这样劳累,我却在家里躺着睡觉啊。”
阿如罕的坚持,胡思乐也明白。
所以胡思乐也没有坚持,等秋收过了再休息吧。
姐妹俩将这一车苞米放在院子里,之后赶紧去地里接着拉新一车。
布和不愿意回来家里吃饭,嫌那样浪费时间,白杏花也同意。
“不吃都行,再不赶紧将地里的收起来,全坏了,再泡了,卖不上价钱了,去年欠大队得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