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乐这个大劳动力,还是得听着白杏花的唠叨,乖乖做事。
腌制酸菜也是个体力活,胡思乐和阿如罕任劳任怨地做着劳工,一点点刷洗腌菜缸子,阿如罕的个子并不高,站在菜缸子面前显得娇小万分。
“把阿如罕塞进去都绰绰有余了。”
胡思乐手上不停,嘴上也不放过。
“姐姐!”
阿如罕娇嗔着噘嘴,胡思乐都这妹妹干活都是干劲十足。
“那不是嘛,阿如罕你这样可爱,不把你放进去可惜了。”
阿如罕小脸被风吹得红扑扑的,看起来像个年画上的娃娃。
白杏花从凉房里拉出来一篮子的白菜。
“你俩洗好缸子没有,洗好了记得擦干净,不然的话容易生花,酸菜就不好吃了。”
“知道啦。”
“知道啦。”
异口同声地答应着白杏花,白杏花也是对俩孩子满意得很。
腌上酸菜就代表即将入冬,北方的冬天没有新鲜蔬菜,就靠着这点腌菜和储存在凉房里的菜,为人们提供食物来源。
白杏花将白菜劈成两半,塞进擦干净的缸子中,一层白菜一层盐,一层白菜一层盐的重复叠加,最后再放上一块大石头将菜压住。
就这样的一缸酸菜,就是一家人在冬天的主要蔬菜来源。
腌渍这些东西就花了将近半天的时间,母女三人虽然时不时斗嘴,但还是气氛依然融洽。
毕竟斗嘴也是增进感情的一大途径,要是真的相顾无言,那才是真的完犊子咯。
“额嬷,我手冷,现在算是腌好了吧,咱们能不能回屋里呀。”
阿如罕到底是年纪小,身上的皮肤还薄,这么长的时间又是洗缸子又是腌菜的,难免会手疼。
“你俩先进屋,我再擦擦缸子外头。”
阿如罕扯着胡思乐的衣袖就往屋里跑。
“冻死了,姐姐你不冷啊?”
胡思乐点头:“冷啊,但是还好,现在才刚刚要入冬,还不到特别冷的时候,你就是用冷水洗东西才觉得那么冷,我皮厚,还好。”
阿如罕一股风似的跑到炕上坐着,布和将烟掐灭。
“快脱鞋上炕,炕沿没有炕上暖和。”
阿如罕像只快乐的小雀儿,脚一蹬将鞋脱下之后跑到布和身边。
“阿布,嘻嘻。”
布和被这姑娘逗得直乐。
“咱姑娘就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