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方案被胡思乐否决掉,她一点点地想着旗里还有些什么东西能够批发回来的。
糖块有了,冰棍不太行,那还有些什么呢,胡思乐想着想着就那样睡着了。
这一觉,胡思乐的梦里出现了很多画面。
有她穿着黑色裙子,在一个不知道什么的工厂里面穿梭的。还有笑意盈盈的领着不知道写了什么字的奖牌。
胡思乐突然惊醒,睁开眼睛看看外面的情况。
原来天都快黑了。她竟睡了这么长时间,白杏花和布和也没有叫醒她。
起身走到院子里,夕阳西下,一整片的火烧云刺的胡思乐眼睛疼。
“额嬷?阿布?阿如罕!”
叫了两声都不见几人踪影,胡思乐干脆去圈里看看海骝马。
她的好伙伴倒是在家,仍然活力四射。
胡思乐感叹海骝马的体格子和精力好像是用不完一样的。
就算前天赶了一天的路,回来歇上一晚,就元气满满,更不要说现在都歇了两天。
在圈里和海骝马唠叨了好一会,海骝马渐渐地都已经对胡思乐不耐烦。
胡思乐看出来马儿不愿再理会她的样子,才肯放过它。
太阳已经完全落山,家里的几个人还没有回来。
“这是咋的了,这个点还不回家。”
胡思乐在家中感到丝丝不安,该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胡思乐又等了一会,屋外才传出来声响。
胡思乐赶紧起身,看见的就是家里的三个人回来。
“你们干啥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胡思乐心里的石头到这会儿才放下,要是过会再不回来的话,胡思乐就该找书记动员村里找人了。
进到屋里,胡思乐才看见白杏花脸上居然挂着彩。
“额嬷你这是咋的了?”
白杏花不愿说话,径直走回屋里一屁股坐在炕上喘气。
“阿布?”
胡思乐不见白杏花的回应,这下转头问布和,布和一身浓重的酒气,冲胡思乐打了个哈欠,也是选择缄默。
胡思乐快要抓狂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说呗,这样算是怎么回事。
“姐姐,嘘。”
阿如罕抓住胡思乐的袖口,对着胡思乐对口型“回屋”。
胡思乐跟着阿如罕回屋,关上房间的门。
“咋回事儿?怎么阿布和额嬷两个人都说也不说话。”
阿如罕两手一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