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鸡啊!”
又一声尖叫传来,胡思乐循着声音望过去。
原来是李老太家中传出来的。
“黄皮子啊怎么就偏挑上我家的鸡了呢。”
李老太哀号的声音响彻天空,惹得左邻右舍纷纷点灯起身。
“婆婆,您别哭了。”
是李老太儿媳的声音,这会应该是在安慰李老太吧。
听情况应该是有黄鼠狼将李老太家的鸡给咬死了。
“这是咱家唯一的鸡,还指望着它下蛋卖钱呢,这个冬天可怎么过呦。”
李老太的哀号声在耳边长时间萦绕不散。
“婆婆,鸡都死了,赶紧分ròu吧,该卖的卖。不然过阵ròu变僵就不太好拔毛分ròu了。”
李老太的哀嚎声戛然而止,鸡已经死了,重要的鸡ròu也要将价值发挥到极致。
哀嚎声不再,胡思乐也当人家是过了这阵情绪,认真生活去了。
李老太带着儿媳和孙女连夜将被咬死的一只鸡收拾出来锁在凉房里。
隔天天还没亮的时候,胡思乐还在炕上睡觉的时候传来白杏花的尖叫声。
“啊——布和!”
布和正在被窝里睡得香甜,被这一嗓子叫得十分清醒。
一骨碌地坐起身穿上衣服到屋外的时候。
白杏花指着被掏了个窟窿的鸡窝。
“布和,咱家的鸡让咬死了两个。”
一公两母三只鸡,咬死了两个相对弱小的母鸡,健壮有力的大公鸡攻击力强,没让得逞。
“要命的黄皮子,晦气!”
布和捏起一只母鸡的道脖子,看着已经被咬断的鸡脖子,心生烦躁。
白杏花眼泪哗地掉下来,好好下蛋的,母鸡,怎么就让咬死了呢。
“哎,两只大母鸡啊,每天都能下蛋的母鸡,这叫人怎么能够承受得住呢。”
胡思乐和阿如罕听着动静起身查看的时候,白杏花的眼泪依然不停地流。
“额嬷,不要哭了,冬天天冷,再哭下去脸会冻伤的。”
白杏花不为所动,看着被咬死的鸡心里被踢有多难受了。
“额嬷,您放宽心,往我多跑几趟旗里,多收点鸡蛋去卖,很快就能赚回来一只鸡的。等开春了咱们家里逮上几只鸡苗。”
“那不一样。”
白杏花哑着嗓子,眼中的泪水一点点地落下。
阿如罕过去抱住白杏花:“额嬷,这可能是长生天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