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之下,骆琤的眼睛格外的亮,冯拾颐被他这么看着,心尖像是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冷不丁的颤了一下。
“夜里露重,别在外面站太久。”
骆琤青衣直立,月光把他的影子拉的老长。
一阵风吹来,冯拾颐甚至能闻见他身上传来的冷冽的沉香味道。
“怎么了?”
见冯拾颐盯着自己发呆,骆琤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伸手贴上她的额头。
“可是身子不舒服?”
他的掌心干燥温暖,与冯拾颐微凉的额头相碰,带起一丝酥麻。
冯拾颐下意识的觉得心脏一缩,连忙躲开:“没事,天色不早了,骆大哥也要早点回去才是。”
说完,转身就朝着院子里走去。
骆琤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
肌肤相贴的触感似乎还残留着,可是他的眼底却是有些落寞。
她,竟是这么不想跟他独处吗?
吴家人迟迟没有来签合约,冯拾颐也不着急,借着这个空档把家里闲置地一间屋子打扫了出来,又让冯九元做了些木架子放进去,充做仓库。
而她则是往返于镇上和家里来回跑,直至把整个仓库塞的满满当当才停手。
“颐妞,你买了这些材料,手上可还有余钱?”
杨淑娟看着冯拾颐大批大批的往家运食材,说不欣慰那是假的。
想她活了这些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粮食哩。
冯拾颐接过杨淑娟递来的凉白开,喝了两口才说道:“娘,你就放心吧,我现在可是小富婆,你们就等着我给你们发红利吧!”
杨淑娟原本是给人做针线活的,可是冯拾颐的生意越做越大,杨淑娟就主动来给她帮忙。
冯拾颐也不推脱,只是夜按照徐凤的标准开了工钱。
一天三十个大钱,干满一个月就差不多能有一两银子了。
若是光看冯拾颐挣的钱,只怕会有人说她小气,可实际上,村子里去镇上做长工的男子,一天才十几个大钱哩。
是以,徐凤和杨淑娟非但没有说冯拾颐小气,心里还高兴的很哩。
“好好好,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