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亦寒对不起书韫。
书韫尸骨未寒。
傅亦寒却新婚燕尔,这……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宋笙歌瞳孔猛然收缩,呼吸发紧。
她手指甲都扣入了肉里。
生怕傅亦寒发觉了什么……
“景淮安,你发什么神经?”傅亦寒气息骤然一冷,眯着眼睛。
“书韫是谁?”
“我不认识她。”
他脸上的表情冷漠而陌生,对这个名字仿佛没有任何的熟悉感。
这次轮到景淮安震惊了,他呆滞在那,连呼吸都忘记了,身形定格住,摇摇欲坠。
耳膜嗡嗡作响。
他是不是听错了?
傅亦寒说什么?他竟然问他,书韫是谁?
书韫是谁他不知道吗?
景淮安蹙眉看着他,“你在玩什么花招?”
“你不记得书韫了?”
这是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
傅亦寒冷着脸,嗤之以鼻,“我为什么要记得一个不认识的女人?”
“她是生是死,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你今天怎么这么莫名其妙?”
他说话的时候,景淮安一直盯着他的双眼,试图捕捉到一丝一毫的破绽。
可那双漆黑的眼眸里,尽是清明和冷冽。
像是…
…冰封的雪山,只有冷冽的寒光,没有温度,也没有光。
冷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