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抿着嘴唇,有什么东西在眼睛里破碎。
她扯开嘴角,笑得疯狂,笑得荒唐!
宛如疯子。
“我求你?”
“是不是你再给我灌硫酸水,我还得叩谢你的不杀之恩?”
“季修礼,我不要你了,你在我面前连个屁都不是!”
“你和傅文君都是一丘之貉,就算我被你们逼死,我也不会再回到你身边!”
回去继续做他的玩物?在傅文君的折磨下,苟延残喘?
“所以……你是在告诉我,你一定要去和墨迟徽上床?!”
季修礼神色愈发冰冷骇人。
“只要能勾到他,那就上啊!”陆弯弯眼睛通红,笑容不减分毫。
“跟着他,总比跟着你好!”
“至少,墨迟徽不虐待女人。”
接二连三的挑衅和刺激,彻底让季修礼控制不住了情绪。
他眼眸泛着可怕的血红色,瞳孔深处还有怒火喷涌。
季修礼也笑,笑容森冷而嗜血。
他近乎暴虐的掐住她的喉咙,纤细的脖颈似乎就要断裂。
“陆弯弯。”
“不要给脸不要脸。”
“只要你求我,我就放你一次。”
“听清楚了么?”
陆弯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喉咙的疼痛让她视死如归的闭上了眼睛。
求他?
求着回他身边,让他继续睡她?不把她当做一个人
?
那还是算了吧。
她张了张嘴,声音很低,“做梦!”
闻言,男人勃然大怒。
所以,陆弯弯这个意思。
那就是墨迟徽在她的眼里很好。
她不顾一切的要把自己送到墨迟徽的床上去?!
他给了她机会,她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