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小姐,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在骗我?”
“你到底为什么要不认识我?”
“为什么……如果我们真的不认识的话,看到你吐血,看到你流泪,我会那么的……痛!”
“如果我们真的不认识的话……为什么我看到你,就会觉得我们认识了很久很久,你在我心里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这些奇怪的感觉又怎么来解释呢?
她说不是。
他想不信。
手被他紧紧的抓着,书韫感受到了他的痛苦和惊恐,她却是什么都不打算说。
他不知道为什么成了墨家的二少。
保持原状是最好的。
书韫眸子冷了下来,带着几分寂寥和悲伤。
她苦涩地开口,“墨二少……”
“抱歉,您的这些问题我无法回答你。”
“因为我的确不认识你,你只是长得像我的一个故人而已。如果我之前说过什么,做过什么,让你误会了。我现在和你道歉可以么?”
正因为她对他重要,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会在乎她生死的人。
她就更不想他难过。
就当作书韫已经死了吧。
就再也不要想起来……
最好是一辈子,都做墨迟宴而不是做书宴……
墨迟宴不肯松开她的手,眼睛里有了酸涩的刺疼感,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和冰块异样砸到了他抽疼的心里。
又冷又痛。
原来……
她不是认识他。
他只是长得像她曾经认识的一个人……
是他感觉出了错,是吗?
是这样吗?
“二少,您快放
开初小姐啊。”墨青赶忙去拉他。
墨迟宴纹丝不动。
但他却没有了继续抓着她手的理由,他松开了她。
而他自己则保持半跪在地上的姿势不变。
他的身体变成了一座僵硬的石雕。
好像会在这里跪上了一辈子。
直到,等到他想见的人。
护工怕墨迟宴又突然发疯,连忙推着书韫回实验室。
书韫连头都不敢回。
怕回头多看一眼,自己心里的不舍就增加一分。
书宴。
是我不好。
如果她还是以前的那个书韫,身体健康,她一定会和书宴相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