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苦的皱起眉头,眼睛越来越红,发颤的手指尖弄碎了面前的茶杯。
破碎声,引来了所有人的注意。
“迟宴?你头又疼了?”墨夫人是老江湖了,紧张不已。
“药呢?”
墨夫人对门外的人大吼,“墨青,拿药来!”
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去思考,为什么墨迟宴会忽然头痛。
这应该是个老毛病了,所以墨夫人都随身携带了药。
墨青急忙冲进来,把药给墨迟宴服下去。
但吃药的过程,脸色惨白如旧纸的他,依旧直勾勾的盯着书韫。
仿佛,他化作了一座雕塑。
要这样一直看着她很久很久,哪怕是地老天荒。
也或许,会这样一辈子。
脑袋里的钝痛愈演愈烈,他用尽力气压制,嘴唇也没了血色。
药丸在口腔里化开,
没有喝水,浓浓的苦涩味直到他了的内心深处。
就连呼吸都是苦涩的。
书韫读懂了他的目光,忽然就手脚发冷,心脏像是被人活生生的掏了出来。
他好似想起了什么,也像是在疯狂的疼痛里,绝望的等待着她的答案。
他没有说话,但是她知道,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他竟然还是……觉得,他们认识。
“迟宴?”墨夫人心跳如狂,急得要哭了。
墨青也害怕了,“夫人,我马上打电话联系谢医生。”
墨夫人这才找回了主心骨,猛地点头。
墨青上前扶着痛苦不堪的他起身离开,墨夫人就去拿拐杖。
墨迟宴的步伐跌跌撞撞的,踉跄而不稳。
他唇瓣颤动着,瞳孔被鲜血染红——
无法抑制的疼痛,要撑破他的心脏。
仍旧不死心,要从书韫那里得到一个答案。
没有人知道墨迟宴为什么会突然头痛欲裂。
只是一个名字,只是一个熟悉的称呼而已。
就让被催眠的他,痛苦不已。
书韫在他心中,是重要胜过生命的存在。
瞧瞧。
他不过是就是叫了一句阿韫,就把墨迟宴刺激成了这个模样。
墨迟徽冷漠地笑着,看着墨夫人手忙脚乱的带人离开。
他眼底没有温度。
他要让墨迟宴把这一切都想起来。
要墨迟宴和墨夫人,反目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