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佑安脸色凝重,脸上带着谢惊看不懂的复杂。
“你怎么了?怎么不走?”
谢惊没见过书韫,也不知道那个戴口罩的女人就是书韫。
他没有将霍佑安的失态和书韫联想在一起,只是觉得纳闷。
“走吧。”
胸腔里翻涌蔓延的情绪,被他压制在内心深处,手指尖微微僵冷,眉眼间的神色沉了下去。
他没有资格去问书韫什么。
只要她还活着,她还好好的,这就足够了。
她应该也是不想要见到他的。
他羞愧,所以也不想去打破她的生活。
他会接受师傅的邀请,进入师傅的医疗研究所,继续研发抗癌药。
他欠她的。
他该还。
他一定会想办法治好她的。
谢惊瞧出了他脸上的疲惫和憔悴,挑眉,“你这是怎么了?”
“有秘密啊,那人你认识吗?”
“你不觉得你的话太多了?”霍佑安收回眼神,声线冷淡。
谢惊噤了声,依旧嬉皮笑脸的。
“我话多?我每天话都多。”
男人沉着脸,“你与其有空废话,不如想想怎么和云霜说清楚。”
谢惊欲哭无泪,“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说清楚?
他坐得没个正形,动作轻佻而散漫,“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我对你妹妹不感兴趣。”
“她这样单纯的小白花,根本就不适合和我走近。我身边的女人多了去了,该说清楚的,我都说了。”
若不是因为霍云霜身体不好,又是霍佑安的妹妹,他连今天的饭
局都是不想来的。
谢惊怎么可能不睿智?霍夫人明摆着看不上他,也正好。
他乐得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