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镯子你放好,可别‘丢了’或者戴到别人的手腕上去了。”
宋莺时:“……”
她猜商砚深多多少少能猜到她心里的盘算,但还是要跟他申明,“这个镯子这么贵重,我不会随便处理的……就算我妈的镯子真的找不回来,你家这一个,我暂时用来骗骗她,也还是会还给你。”
就算这不是钦定给“商家儿媳妇”的东西,她也不好意思把这么贵重的东西转送给颜月清。
商砚深淡淡说了一句,“你那镯子,按你这么找下去,大概率找不回来了。”
已经过去了半个月,还是一筹莫展。
宋莺时不着急是不可能的,拖得越久,找回来的机会就越渺茫。
于是,她“不耻下问”。
“商砚深,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
商砚深:“你不是说不需要我这边帮忙,有宁西言就够了么?”
半个月前宋莺时推
辞掉向俊说的话,他竟然现在才开始算账。
挺大一个总裁,心眼啊,也就针眼那么大。
宋莺时的手摸到枕头下面,触到温凉的镯子——
她把放在这里,很没出息怕丢了。
她知道,商砚深会主动托何歆打听那些翡翠销售的渠道,肯定思虑得比自己周详很多。
有求于人的时候,适当服服软,她没有什么心理障碍,说来就来。
“之前我拒绝的是向俊啊,又不是你。他跟你怎么比?”她在心里跟向俊说了声抱歉,又继续巴结道,“你懂得多、人脉又广,只要你商总想打听的事,谁都会卖你的面子。”
商砚深哼笑一声,似乎并不是很满意。
可他越是这样摆架子,就越说明他有点东西。
“商砚深……”宋莺时软着嗓子,“我真的没办法啦。”
商砚深的眸子比夜色更深了两分。
这个女人真是找死。
大半夜的在床上用这种声音撒娇,就算再不经人事,也该知道对男人的考验有多大吧?
她就这么相信他的自制力?
“商砚深?”宋莺时有几分失落,“你真的不帮我?还是睡着了?”
一边说还一边扒拉他的臂膀,显然是就算他睡着了也要吵醒他的节奏。
商砚深终于开口了,“你先说说看,宁西言怎么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