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想起来还跟邱少聊起了你。”
商砚深淡淡道:“聊我做什么?”
但商砚淮看他的态度,像是已经猜到了他们聊的是什么。
毕竟像商砚深说的,他们跟整天玩乐的邱家少东家交集不多,能聊的就那么点事。
果然商砚淮继续说道:“邱少不是开了个俱乐部嘛,他们几个爱玩车的经常凑在那里胡闹。”
商砚深:“嗯。”
“然后邱少就说起来,两年半前你找他改车的事。”商砚淮露出一点八卦的神色,“先前爷爷还为你给莺时买那辆破高尔夫差点没捶你一顿,你怎么从来没说,那辆车你花了多少钱改装。”
商砚深波澜不惊,淡淡道:“有什么好说的,花了再多的前壳子不也就是个高尔夫。”
商砚淮大概能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做,“当时宋家的风波确实闹的大,莺时不适合出风头,不然那点钱给她买什么限量版的车买不到?你也是的,别的方面多下下功夫,送个
珠宝首饰,也比送辆垃圾高尔夫强。你贴钱贴力改车,估计还没讨到你老婆的好吧?”
“我讨好她做什么?”
“嘁,嘴硬。”
商砚深还真不是嘴硬。
当时宋莺时虽然还在大学校园里,但宋德厚从政以来,铁腕作风得罪了不少人。
宋莺时看似处在象牙塔里,但身边的危机不少。
给她送辆车也是为了她的安全。
商砚深那八位数的钱砸进去,除了引擎动力方面,最重要的是加固了所有跟安全有关的零件。
要不然,她躲过那晚凯美瑞的一撞毫发无伤,难道是因为运气?
商砚淮半晌后感慨,“没想到你跟爸一样,还是个风流情种。”
风流是风流的,但情种也真的是情种。
何歆嫁进来的时候,商砚淮已经知事了,当然看得出商鹤荣对待自己亲妈和何歆的悬殊差别——就是因为爱不爱这个人。
商砚深浓眉皱起,骂道:“你这是在骂我吧?”
“我怎么骂你了?”
商砚深当儿子的,内心再厌恶亲生父亲的“风流”,也不能挂在嘴上。
尤其是跟商砚淮这种表面兄弟,人心隔着肚皮,少不得虚与委蛇敷衍一番,“谁要当情种了,别人不知道,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被迫娶宋莺时的么?”
商砚淮摇头感叹,“砚深,你、你这真是……混账东西。”
杯子里的威士忌喝完了,兄弟俩也不想继续打球,就一道往外走。
没想到活动室的门一打开,正好看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