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酌心里想的是商砚深,但这个“他”,落到叶新月耳朵里,却是贺酌要去找商朗儿。
叶新月嗫喏道:“阿酌……你去找她做什么?”
“有点事,刚才忘记跟他说了。”
贺酌只囫囵地说了这么一句,并没有说具体的事。
叶新月不知道他跟商砚深的关系,现在说起来还得长篇大论地解释。
最重要的是,叶新月一旦知道商砚深,势必早晚又会跟宋莺时产生关联。
贺酌不想再让她们两个遇到。
但他内心里不想承认,到底是因为不想让叶新月再遭受打击,还是不想让宋莺时想到那段伤心的往事。
贺酌匆匆来,匆匆走,叶新月看着他长腿大步离开,头也没回,眼泪一串一串地滑落下来。
贺酌走出医院,便试图联系商砚深。
商砚深正开车,看到来电人时先楞了一下,而后偏头看了宋莺时一眼。
宋莺时从刚刚就没有开口说话,但对于商砚深的眼神却非常敏感。
“怎么了?”
商砚深问她,“你把贺酌删了?”
宋莺时摇摇头,“没有。”
刚才大家都已经把话说开了,没必要再删除他了。
而后,宋莺时就看清了商砚深手机上的名字。
商砚深若有所指地说道:“我还当你把他删了。”
毕竟贺酌刚才已经知道了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以贺酌对宋莺时的纠缠程度,如果他有事找他们两口子,应该也是先找宋莺时。
但他却先打给了商砚深。
商砚深现
在烦他烦得要命,所以没有接他的电话。
电话响到自动挂断。
商砚深料想贺酌应该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事,他们之间的联络本来也是以年为单位的。
果不其然,商砚深没有接这通电话,贺酌也没有再打来。
回到住处,商砚深二人收拾起第二天出去玩要带的东西,彼此很有默契,没有再提到贺酌。
然而,商朗儿却从下午开始都没有回来,直到第二天。
她如果搬回学校去住了,至少会知会一声,不会悄无声息地离开。
商砚深打给商朗儿的学校宿舍,一问,果然商朗儿并未回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