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半前,宋德厚蒙冤入狱的第一时间,商砚深就答应了跟她结婚。
当时案子影响恶劣,舆论哗然,他的压力也不小。
为了家族名声,商家要求隐婚无可厚非。
尽管宋莺时要受点委屈,但她还是支持并感激商家的决定。
可怎么现在却反了过来,她严守约定,商砚深却似乎连被人发现他们结婚都无所谓了。
宋莺时不解的眼神看得商砚深越发烦躁,“叮”的一声将勺子扔回粥碗里。
“也对。二婚和头婚的行情到底不一样,还是你想得周到。”
宋莺时脸色一变,呼吸声都重了。
他把她当什么人了?
她为了商家委曲求全,他却讽刺她是为了再找个更好的,才隐瞒自己结过婚?
宋莺时一颗心都是凉的,却见商砚深又若无其事地拿起了那个勺子,喂了一口粥过来。
宋莺时紧闭着嘴,满目谴责。
商砚深却视若无睹,又朝前送了一点,“烫吗?要不要我吹一吹?”
他精分吗?
宋莺时正要开口,却见病
房门口,宁西言的身影出现在那里。
“莺时?”
宋莺时:“……”
她凉凉地扫一眼商砚深,他却面不改色,像是刚见到宁西言一样,淡淡打了声招呼,“宁少。”
宁西言看了眼两人亲密喂食的姿态,滋味复杂,“商总。”
“嗯。”商砚深又转头回来,问宋莺时,“要不要再吃一点?”
再?
说得好像真的喂她吃过了一样。
宋莺时不肯理他,跟宁西言说话,“西言,你还好吗?伤得怎么样?”
宁西言现在的样子,也亏得何歆说得出“白净斯文”四个字。
满脸青紫,一看就打过架,哪里白净,哪里斯文了?
“我没事,挺好的。倒是你,昨晚想来看你,却找不到机会……”他扫了眼商砚深,意味不明,“我担心了一整晚。”
商砚深仿佛没感觉到他的眼神一样。
昨晚确实是他拦着不让进,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