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斯笑了笑,没有再回。
他起身,向登机口走去。
这一次,他的背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挺拔和坚定。
……
午休时间,顾晚诗打电话跟慕泽晟说了白承斯离开的事情。
“其实他也挺不容易的。”顾晚诗叹息道,“他从小就知道了父亲出轨,母亲带着他离开,含辛茹苦抚养他长大,还没等享福就去世了……父亲又是个老奸巨猾的人,他斗不过,连为母亲报仇都做不到。”
“嗯。”慕泽晟应了一声,“这么多年,他的确不容易。”
“你在E国那边有势力吗?”顾晚诗问。
她现在还没有往E国那边拓展业务。
“有。”慕泽晟笑了笑,“你是想让我照顾一下白承斯?”
“对,不过也别照顾得太多了。”顾晚诗说,“我看他的意思,也是想锻炼一下自己,如果你帮他太多,也起不到什么锻炼的效果,他也不会有所成长。”
“好,我知道了。”慕泽晟说,“我会让人盯着的。”
如果涉及到生死了,他再让人出手帮忙。
至于其他的,还是让白承斯自己闯吧。
虽然顾晚诗让他帮白承斯了,但,慕泽晟也没觉得吃醋。
因为他心里很清楚,顾晚诗就只是把白承斯当朋友。
就跟慕安浅和宋水悦是差不多的。
顾晚诗敢时时在他面前提起白承斯,更说明了她心中坦荡。
所以他就更不需要介意了。
从头到尾就只是白承斯的单相思而已。
而且他现在还离开了。
想起那天白承斯在他家里耍酒疯的样子……
慕泽晟微叹。
他确实,不容易。
“还有,之前我们去山区的时候,路上袭击我们的那几个人,招了吗?”
“已经招了。”慕泽晟说,“他们招出来的幕后主使,从表面上看,跟白学海毫无关系,但我让人查过,那人就是白学海手底下的。”
“但,白学海多半会让这人出来给他顶罪吧。”顾晚诗冷笑道。
她也没指望通过这件事来扳倒白学海。
倒是楚华荌……
之前的都是小打小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