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冉酒蹲下身,拿出她化妆包里一瓶很小的白色芦荟胶,“你还用过的。”
容汀:“好吧。”
打扫完,热水壶里的水垢也差不多泡干净了,又洗涮了好几遍,最后烧好水,给自己和冉酒都倒了一杯热水。
客厅阳台上还有少许活着的两三盆花,容汀想了想,接了自来水倒进去,打开窗户让盆栽能接触到外边的凉风。
容汀发现自己从西浔带的行李都是些零零碎碎的洗漱用品,床单被罩还得从陈白媛家取,因此晚上又心安理得地和冉酒挤一张床。
两个人弄完了卫生,先后洗完澡都挤在冉酒的床上。
冉酒的铺盖还是用的原来的,不过她走之前用一张薄塑料布盖着,倒是很干净,温软舒适。
照样是容汀在里边趴着玩手机,冉酒在外边拿捏着桌上的瓶瓶罐罐,她这回戴着两只耳机,听自己之前在录音棚的试音,试着能在短时间内找找感觉。
容汀正翻很久没用的小红书,本来打算多看看护肤知识,可是软件按照用户习惯又给她推了好多养猫事项。
她每次刷新完以后都是相关的视频,干脆摆烂般看起猫猫来了,里边的猫猫各种花色,各种姿势,真的好可爱。
容汀看着看着嘴角就有了笑意,怎么能有猫猫这么可爱的生物。
忽然她看到个标签,叫“猫咪板鸭趴”。
本来不熟悉这个姿势,她就点开了,登时跑出来好多猫咪图片。原来板鸭趴就是猫咪四肢舒展地趴在地上,连尾巴都像根棍子似的直直搁在后边。
接着捂着嘴笑出来。
冉酒似乎听见了,问她在看什么。
容汀说:“猫咪在板鸭趴。”
“什么?”冉酒摘了靠近她这侧的耳机。
容汀说:“板鸭趴。”
冉酒的脸上瞬间浮起一层鲜明的粉色,耳垂都是粉红的,她有点激动地说了句:“小流氓。”
“嗯?”容汀愣怔地看她,“我我怎么就”
冉酒觑着她,“你又背着我看不正经的东西。”
容汀茫然地抓着手机,上边屏幕已经黑了,她什么时候看过不正经的东西了?
她把手机重新打开,指着那个标签下的各种猫猫,“酒酒,你是不是误会我了,我在看猫咪的板鸭趴。”
冉酒原本还有点抵触,凑近了看,自己的脸更红了。
她盖上被子,差点就要蒙住脸,“关灯,睡觉!”
容汀从善如流地关了灯,只是趁着关灯后那一瞬,很自然地抱着冉酒的腰,“酒酒,你刚才为什么说我。”
冉酒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不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