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结的手慢慢放了下来,然后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了。
之后的几天,白梵月就没来照顾秦桑结,而是派了几个小孩子来,松长大和霍长大一般是上午和下午来,白可莲是晚上来。
秦桑结以为白梵月是故意这么干的,他看着松长大和霍长大那两张和霍淮宸一模一样的脸,就气不打一处来,白可莲是白梵月和死去的前夫生的孩子,他看着也隔应。
知道的认为他在养病,不知道的认为他在遭遇什么折磨。
而这三个孩子就乖巧地坐在一边,一直盯着秦桑结看,秦桑结微微一动,他们就从椅子上爬下来,两眼扑闪扑闪的,奶声奶气的。
“舅舅叔叔,你要干什么?”
秦桑结又说不出来,也懒得打手势,索性就不理他们了。
这天晚上,秦桑结躺累了,盯着天花板,听着广播,已经记不清自己这是第几次醒过来了。
他微微偏头一看,就看到穿着蓝色汉服的白可莲坐在椅子上面翻着一本破旧的相册,相册的具体内容看不清楚。
白可莲长得白白净净,温温柔柔的,可此时却在掉着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流,可怜巴巴的。
秦桑结忍着痛意,艰难地伸出手敲击着床头柜,白可莲听到声音惊醒了过来,把相册合上,小手擦着自己的眼泪,走到秦桑结身边。
“叔叔,你要干什么?”
秦桑结左手撑在地上,艰难地挪了起来,他伸手抽了几张餐巾纸
,递给白可莲,又指了指她手上的相册。
白可莲接过餐巾纸,把相册给秦桑结。
秦桑结翻开看着,这都是一些比较老的照片了,材质比较老,摄影技术也比较老,还有些看不清。
这里面的照片大多数都是年轻的白梵月和一个男人拍的。
那个男人也长得眉清目秀的,比白梵月高一个半头,梳着一个书生的头发,他的右手总是搭着白梵月的肩膀,几乎两个人的合照都是这样子的。
秦桑结敏锐地注意到那个男人的手是四个手指头露在外面,其中食指比其他三个手指头都要长,他的手看起来也很好看,白净的。
他盯着那只手看了好久,然后又艰难地伸出右手去摸手机。
他打字的时候手指带动着神经,疼痛传输到大脑上面,挺难受的。
但是他面色如常,完全不当一回事,直接弄起拼音。
“白可莲,这个男人是你的爸爸吗?”
白可莲拼音学得好,声母和韵母拼起来,她瘪了瘪嘴,显得非常难过。
“这是我的爸爸。”
秦桑结垂下眼帘,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这果然是白梵月的前夫。
白可莲跪在地上,继续翻着相册,然后指着白梵月。
“这是我姑姑。”她又翻了一面相册,指着一个女人,“这是我妈妈。”
在这一刻,秦桑结感觉自己的脑袋宕机了,白梵月是白可莲的姑姑?另外一个看起来更强势一点的是白可莲的妈妈?
由于真相太有冲
击力,秦桑结赶紧打起字,让手机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