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应该做的,”靳北辰歉意的看着她说,“当初,原本就是我伤害了你。
你大人大量,没有计较,没有报警。
不然,我或许是会进监狱的。”
“没这么严重,”钟灵溪摇摇头,诚实的说,“那晚,我虽然是痛苦的、混乱的,但我并不是一点意识都没有。
我如果想反抗,是可以反抗的。
只是那晚,我……”
只是那晚,是谢初言和聂蓉菲的洞房花烛夜,她太痛苦了。
痛苦的觉得生无可恋,然后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决定放纵
自己。
靳北辰才能成功的把她拉进包间。
清醒之后,她想给自己几巴掌。
就算再怎么痛苦,她也不该在酒吧里乱来。
不说其他,和不认识的人春风一度,谁知道那人有没有病?
万一染上什么病怎么办?
她向来冷静自持。
那一晚,是她生平第一次放纵,也是唯一的一次放纵。
虽然她喝醉了,醉的很厉害,但并不是全无神智。
她朦朦胧胧、模模糊糊的感觉到,拽着她往包间里走的男人很年轻、很高、很帅、身材很好,身上还有种干净好闻的味道。
不止男人好色,女人也好色。
酒精放大了这种好色。
在酒精的作用下,她选择了放纵自己,任靳北辰将她拖入了房间。
可以说,因为那个人是靳北辰,又高、又帅、身材又好的靳北辰,靳北辰才有机会将她拖入房间。
如果拖拽她的人,是个丑陋猥琐的人,她一定会拒绝、会反抗。
那一晚发生的或许就不是旖旎沉沦,而是命案了!
所以,将责任全都赖在靳北辰身上,是不公平的。
的确是靳北辰先动的手,但她当时并非神智全无,没能力反抗。
她只是因为太痛苦,又加上酒精的作用,选择顺水推舟、破罐子破摔而已。
所以,第二天,靳北辰提出会对她负责,或者承担法律责任时,她选择沉默的离开。
如果她不愿意,靳北辰根本无法得逞。
她因为痛苦和酒精,选择顺水推舟,她自己也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