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酒拦住他,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又抬脚将他踹翻在地。
“够了!”许旭来铁青着脸色怒喝,“他们就算做错了事,也自然有法律惩罚他们,轮不到你们动手!”
就算现在他对林卉草、许霁霖的感情很复杂,林卉草和许霁霖也是他的妻子、儿子,容不得别人在他眼前这样羞辱他们。
“呵!”唐清酒嘲讽的冷呵了一声,斜眼睥睨他,“现在你倒是义正言辞了,早干嘛去了?
你老婆手上至少三条人命。
你儿子手上也至少两条人命。
他们杀了人,却安享荣华富贵几十年,你身为他们的丈夫、父亲,有什么脸在这里吵吵?
是不是连你自己也觉得,位高权重,你和你的家人就高人一等?
所以,你的老婆、儿子,才敢杀人如草芥!”
“我……”许旭来被噎的说不上话,一张老脸火辣辣的烧起来。
他从没那样想过。
可他妻子、儿子确实杀了人,还安享了几十年荣华富贵。
他不知情。
但他难逃失察之责。
唐清酒骂的对。
他也是身负罪孽的人。
他没资格喝斥别人。
他因愤怒而亮起的眼睛黯淡下去,苦笑一声:“你说的对……自作孽,不可活。
我确实没资格训斥你们。”
唐清酒撇撇嘴,鄙夷的瞥他一眼后,没再搭理他,又给了许霁霖一脚。
许霁霖害死她的至亲,她踹
许霁霖几脚怎么了?
许旭来以为,板起脸吼她几句,她就害怕了?
呵!
许旭来不就是权利大一点吗?
权力再大,顶破天不就是弄死她吗?
可她不怕死,许旭来还能用什么威胁她?
许旭来已经很多年没被人这样轻蔑、鄙夷过了,他一张老脸烧的厉害,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钟灵溪用膝盖按着林卉草的头,逼的林卉草的额头一下又一下的磕在地上。
林卉草从未受过这样的羞辱,疯狂尖叫:“贱人!
你敢这样对我。
我要弄死你!
许旭来。
你是死人吗?
这个贱人这样羞辱我,你看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