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保管就是让你戴上。”温无虞盯着她道。
桑飞语接话时却极为小声:“但是我平日里太冒失了,那玉镯一看就价值不菲,要不我明天还是把它还给你……”
“不许还。”温无虞朝桑飞语靠得更近了一些,微微眯起眼睛:“还是说,你真的想被砍掉手腕?”
他近乎妖孽般的漂亮脸庞将要贴近她的鼻尖时,桑飞语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我让你戴就戴。”温无虞的声音有些暗哑,目光在桑飞语脸上来回流连了好几遍。
不易察觉的动了动喉结后,他才又别开脸将桑飞语松开。
“总而言之,以后你的手腕上,必须戴着我给你的玉镯。”
温无虞说罢不再看她,只是余光瞥见桑飞语腰间月亮形制的玉佩时,他又觉得万分扎眼。
情绪不明的留给桑飞语一个背影后,桑飞语才又听见他最后留下来的那句话——
“下次不许再戴这个玉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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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泽是在刚刚安顿完一批流民后,遇到的刺客。
那两个刺客的装扮像极了乞丐,掩藏在人群之中,待到桑泽刚一出现,他们便一拥而上,朝桑泽袭了过来。
彼时桑泽身边还跟着北部的永州刺史丁福,二人正在商议着接下来的赈灾事宜。
桑泽本以为那两个刺客也是受旱灾所苦的流民,正欲叫人上前安置他们,却不想他们忽然抽出了刀柄,猝不及防的朝他刺了过来。
好在他和丁福身边带了不少的侍卫,那两个刺客的身手又并不算太好,很快就被制服拿下了。
“何人竟敢刺杀二皇子殿下?”丁福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厉声朝两个刺客质问道。
“二皇子殿下挡了别人的路,我们这些人不过是听命行事罢了。”其中一个刺客恨恨地看向桑泽。
“挡了别人的路?”桑泽皱起了眉头,“是谁派你们来的?”
“我们主子位高权重,在京中一手遮天,劝二皇子还是不要问得太清楚为好。”那刺客冷笑了一声,又道:“若是您真想知道是谁,不妨自己反思一下,到底在京中招惹过谁吧?”
“……大胆!”丁福听到刺客这番大逆不道之话,连忙呵斥出声。
他正想叫人将两个刺客押回去,那两个刺客却不知何时已经自行吞服了毒药,顷刻间便断了气。
丁福只得看向了一旁的桑泽:“二皇子,这……”
桑泽上前察看了一下那刺客身上的衣物,最后从他们袖间找出了一块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