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与温无虞虽是独处,但也并未做什么出格之事。”桑飞语解释出声。
一旁的季眠眠闻言却忍不住笑出了声:“长公主与温世子本就有婚约在身,其实也不算是僭越,下次注意些便好。”
桑飞语虽然并不赞同这种披头散发即为失礼的条条框框,但还是敷衍的点了点头。
而门外的温无虞和萧文斐却仍在因此争论。
“长公主作为未曾出嫁的女儿家,尚未更衣梳发,温世子怎可在屋内与其单独相处?”萧文斐皱眉指责道。
“为何不可?”温无虞却一改在桑飞语面前的可怜兮兮,眉宇间满是不羁的冷意:“从前温某怎么不知,萧将军竟多事至此?”
“……你不守礼节在先,与长公主相处多次越矩,又何曾为长公主的名声着想过?”萧文斐气愤道。
“礼节?名声?”温无虞却讽刺的笑出了声:“要那些没用的东西做什么?温某可不比萧将军,能博得众人青睐的美名。”
“但凡我想要的,从不顾忌。”
他说罢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步伐也果断而决绝。
阿烟正在永州府衙外候着,看到温无虞后连忙迎了上去:“世子,您可算是出来了。”
“九皇子探子的事情,属下都已经处理好了,之前那几个给他们传消息的,全都换成了我们的人。”
温无虞点了点头,开口却只道:“去把应老神医找来。”
“……应老神医?”阿烟愣了一下,“世子您要找应老神医?”
“嗯。”温无虞冷淡的应了一声。
阿烟小声道:“可是您之前不是说没有找他的必要……”
“现在有必要了。”温无虞打断了他的话,“让你找就去找,少说些没用的。”
“属下明白,但是……”阿烟却挠了挠头道:“但是应老神医他行踪不定,您是知道的,我们刚来永州时没找他,现下这一时半会儿的,恐怕是……”
“……罢了。”温无虞淡声道:“本也没指望靠得住你。”
“你只需将永州最好最有名的几家酒肆都告诉我,我亲自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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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萧文斐那里得知永州当地的郎中,没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