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幅情形已然是最后的结局。”
东篱相渊似是没听到一般,深邃的眸子一直望着那座水晶棺,似乎挪动一下眼睛水晶棺内的女人就会消失一般。
“走吧……”凤篱轻轻说了一声。
几人一前一后离开了山洞。
君扶将凤篱放在马车上,随即大手一挥加持守护蛊将整个山洞罩了起来。
对着一侧的东篱相渊微微颔首,便驾着马车离开了。
东篱相渊怔愣在现在原地,脑海里一直闪过凤篱的话。
“锁魂蛊失效了……”
“阿九……”
东篱相渊看着面前地山洞,轻轻呢喃一声,一时竟是不知说些什么。
许久之后,东篱相渊起身离开,兀自向着南方走去……
————
遥远的北疆
君扶的千纸鹤正围在一个白胡子老者身侧窸窸窣窣地说着什么。
老者抬眸看了看千纸鹤,端起一旁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当真是没想到你竟私用锁魂蛊。”老者的语气里氤氲着些许怒气。
起身走到一侧的书架旁,拿出一只铜镜,大手一挥,只见那铜镜内陡然出现君扶驾着马车的身影。
“徒儿……”
老者轻轻喊了一声。
君扶腰上的一只铜镜发出了一些异响。
“师尊。”
君扶一手拿着缰绳,另一只手拿出铜镜,看到铜镜内慈祥的老者轻轻喊了一声。
“女帝如何了?”老者轻声问道。
“师尊……女帝……女帝……”
君扶有些迟疑,一时之间却是不知如何表述。
“哼,私用锁魂蛊,必遭反噬。”老者冷哼一声,语气里满是不悦。
“如今让她呕几口血已经是最小的惩罚了。”
“君扶……”马车内突然传来凤篱虚弱的喊声。
“你,你竟然,告诉这个,老东西……你,你是不想活了吗?”
“咳咳咳——”
凤篱一边说着,一边重重地咳嗽了两声。
“吁——”
君扶拉了拉缰绳,停下马车,起身走进马车内,将铜镜交给了凤篱。
凤篱透过铜镜看到君落那挂满白胡须的阴沉着的脸时,一把将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