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月光倾洒而下,照在男人的身上,透着一股高深莫测的神秘感。
东篱相濡并未多言,迈着修长的双腿走进房间,自然地坐在一侧的木椅上,一只手摩挲着大拇指的玉扳指,另一只手敲击着桌面,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
“呵呵——”
廖雾轻轻笑了笑,
“九千岁深夜来访是有什么事吗?”
廖雾深深地看了东篱相濡一眼,故作不明白地问道,清冷的语调上扬,透着些许疑问。
“越儿在哪里?”东篱相濡抬眸看向廖雾,语气里满是质问。
“越儿?什么越儿,本座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廖雾打着哈哈,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快尝尝,这可是上好的毛尖……”
廖雾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这可是本座专门为你准备的。”
“九千岁不得好好品尝?”
廖雾的话很有深意,落在东篱相濡身上的目光透着几许玩味。
东篱相濡眸色平静,端起身侧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俊秀的眉头不禁皱在一起,冰冷的五官却是露出一种痛苦的模样。
“怎么?本座沏的茶不好喝?”廖雾看着男人的反应有些不悦。
“确实难喝!”东篱相濡放下茶杯,看向廖雾,继续说道:“越儿在哪里?”
“东篱相濡,你这样就没意思了。”
廖雾有些慵懒地侧了侧身子,抬手轻轻揉了揉太阳穴,“你与本座许久未见,你难道不应该先关心本座吗?怎得一上来就询问东篱越的消息?”
“更何况,东篱越是你的侄儿,关本座什么事?”
廖雾的语气轻佻,透着些许挑逗之意。
“廖雾,那封信便是你传与本王的。如今本王来见你了,你倒是不承认了?”
东篱相濡的眸色陡然阴冷起来,一个飞身闪到廖雾面前,纤长的手指一把握着男人的脖颈,手掌触碰到廖雾温热的肌肤时,东篱相濡平静的眸底划过一抹震惊。
“你……”
“你,怎么会这样?”
东篱相濡的语气里满是惊恐。
廖雾一把打掉握在自己脖颈处的大手,轻轻笑了笑,“托你的福,本座又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