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肚子是不是很疼?”
薄慕洲眸中的担忧没有消减分毫,“要不要先喝点儿红糖水?”
“不喝!我说了我的事与你无关,不用你装好人!”
唐婳说着,她就想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好去买姨妈巾。
只是,她刚要下床,就发现,她身上还穿着不太整齐的睡衣。
这睡衣不整齐的原因,是因为昨天晚上,被他给撕坏了。
唐婳恨得又想给自己几刀。
她用力咬了下唇,强迫自己保持冷静,“麻烦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唐婳是真的不想再穿清园里面的衣服,可她更做不到穿着这么一身在大街上乱晃,影响市容。
还得找点儿卫生纸先凑合着用一下。
薄慕洲见她中气十足,好像真没什么问题,他那颗提着的心稍稍回落了几分。
他轻轻点了下头,“行,我去做早餐。”
谁稀罕吃他做的早餐!
似是生怕她会拒绝,唐婳嫌弃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他已经快步离开了主卧。
主卧的大衣橱里面,一多半依旧是女装,都是她的尺寸。
她发现,大衣橱里面,还有新日期的卫生棉。
唐婳眼眶烫得厉害,她快速找了套运动服换上,又拿了块卫生棉,打算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被染了的床单,实在是刺眼,唐婳想了想,还是扯下了床单,扔进了垃圾桶。
幸好,没有染到床垫上,不然她还得赔薄慕洲床垫。
资本家的生活太奢侈,五百多万的床垫,她现在可赔不起!
确定她也没弄脏别的地方,唐婳才转身离开。
转身的刹那,她又看到了床头柜上叠放得整整齐齐的领带。
还是四年前,她打算送给他的那条领带。
他缝补得特别仔细,但那次她毕竟把领带剪得七零八落,不管他多认真缝补,都能看出那条领带损毁过的痕迹。
她也记得,昨天晚上,他戴在脖子上的,也是这条领带。
就特别搞笑。
他一位身家超千亿的霸总,什么样的领带买不起,偏偏要戴着这么一条破旧、损毁的领带!
僵立在原地许久,唐婳还是颤着指尖抓过了这条领带。
时隔四年,她依旧清晰记得,她当初做这条领带时的心情。
带着喜爱、带着眷恋、带着深情,想给他一个惊喜,想与他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