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拂烟现在身上只有这两种感觉。
她已经数不清,这是她被温家兄妹困在地窖后,被折磨得昏死过去后,又被冰水泼醒的第几次。
“醒了?”
姜拂烟刚抬起沉重的眼皮,温良凯那张邪恶扭曲的脸,就贴到了她面前。
“只是用针扎你,真没意思!你说接下来,我们玩儿点儿什么新鲜的游戏?”
姜拂烟懒得跟温良凯这只魔鬼废话。
因为她心里清楚,他问这种问题,不是征求她的意见,而是故意击破她的心理防线,让她更痛苦、更绝望。
“要不,我们就来一场强制爱?”
温良凯舔了下唇,如同毒蛇吐出了沾着毒液的蛇信子。
姜拂烟身体止不住机械性地颤了下。
不是吓的,而是被恶心的。
见温良凯脸凑得更近了一些,姜拂烟眸中瞬间生出了警惕。
她下意识就想狠狠地将他这张恶心的脸拍歪,手动了下后,她才意识到,不只是她的双手双脚被手铐困住,就连她的脖子,也被绳索结结实实缠住。
她现在,就仿佛案板上的鱼ròu,只能任温家兄妹宰割!
可她不甘心任人宰割!
她微微往床里面缩了下身子,冷冷地看着温良凯,“别碰我!我爸妈一定会找到我!他们也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哈!”
温良凯笑得嚣张又狂妄,“还没认清楚现实呢!傅烟,你已经死了,所有人都以为你已经死了,狗都不会来找你!”
“你只能日夜被我折磨、玩弄!”
说着,温良凯那带着淡淡汗腥味的手,就往她脸上摸去。
姜拂烟侧脸,直接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靠!贱人!”
姜拂烟咬得特别狠,温良凯觉得他手上的那块ròu都快要被咬下来了。
他扬起手对着她脸就是一巴掌,随即凶狠地掐住她的脖子,死死地把她的脑袋往下按。
“老子现在就睡了你!等你被老子玩烂,我看你还敢不敢这么拽!”
说着,他手上用力,就狠狠地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他手每碰她一下,姜拂烟都觉得,好似被毒蛇咬了一口。
她恶心得胃里急遽翻涌,当他的唇凑过来的时候,她猛地转过脸,止不住干呕出声。
“靠!”
温良凯又扭曲着一张脸破口大骂。
他越发暴虐地将她的衣服扯坏。
只是,他最终也没有扑到她身上。
因为他已经不行了。
上次被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