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
梁十安疼到灵魂巨颤,她身上其实被温喜等人也泼上了不少脏东西。
此时她脸看上去也脏兮兮的,但梁十安没有分毫的嫌恶,他俯下脸,颤抖地、压抑地、虔诚地在她的额上印下一个吻。
随即手穿过她膝下,温柔地打横抱起她,快步往地牢上面冲去。
“我们去医院!以后,我会护着你,谁都不能伤害你!”
“烟烟!”
唐婳也想追上去,她特别担心阿拂的身体,但想到梁十安肯定会让医生好好给阿拂治疗,且她还没虐完温家这两只狗,她还是决定一会儿再去医院找阿拂。
“我真的没伤害傅烟!”
温喜吓得腿不停地哆嗦着。
她其实也想要反击,只是薄慕洲忠犬一般追随在唐婳身后、却又狼一般盯着她,她不敢轻举妄动。
尤其是看到孟川带了好多保镖过来,她更是吓得怎么都无法从地上爬起来。
“你没伤害烟烟?”
唐婳都被温喜这话给逗笑了。
唐婳脸生得绝丽,灵魂深处自带高贵,她这么讥诮地勾起唇角,有一种对这个世间的脏污不屑一顾的清傲,刺得温喜肩膀止不住颤了下。
“那烟烟身上的伤,是大风刮来的?”
“温喜,你狡辩,没用!因为你的鬼话,我一个字都不信!我只信,我今天会让你褪一层皮,我会把你虐得连你亲妈都认不出来!”
“孟川,把她困在床上!”
薄慕洲淡淡对孟川命令。
虽然他在这里,温喜不敢对唐婳动手,但他还是担心狗被逼急了会咬人。
“别绑住我!我是无辜的,求求你们饶了我!饶了我……”
温喜不停地求饶,看到温良凯被虐得都口吐白沫、尿了,她更是吓得双眸几乎要裂开。
只是她求饶没用。
孟川一挥手,他带来的保镖,就麻利地将她禁锢在了床上。
唐婳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染血的刀。
想到阿拂脸上的伤痕,唐婳勾起的唇角越发冰冷无情,“想毁了烟烟的脸是不是?我先毁了你的脸!”
同为女人,唐婳不喜欢随便毁掉别人的脸。
可她也不是圣母,她不会对温喜这种畜生手下留情!
“别毁了我的脸!你毁了我的脸,我这辈子就全毁了!”
温喜抖得仿佛han风中的小树苗,“我错了,唐婳,求你放过我,放过我……”
温喜都想给唐婳磕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