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为非作歹惯了,吃了这么大的亏,他肯定不愿意忍着。
再加上常家有钱,平日里他被惯得无法无天,不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他还是想狠虐薄慕洲。
他皱着蒜头鼻,忽地,他嘶吼一声,就往薄慕洲身上扑去。
“哐!”
薄慕洲一脚重重将常帆踹到了女洗手间外面。
洗手台溢出了不少水,地面很滑,常帆跟扭曲的虫子一般在地上爬了好久,都没能爬起来。
见薄慕洲手死死地箍着唐婳的细腰,常帆面容越发扭曲。
“把你的脏手拿开!她是我老婆!她肚子里快怀上我的孩子了,我不许你碰她!”
常帆总算是站了起来,只是他鞋底打滑,又滑稽地仰倒在了地上。
薄慕洲上前,一脚毫不客气地踩在他脸上,让他脸瞬间变了形。
常帆疼得哇哇乱叫,手上用力,就想将薄慕洲摔翻在地。
可薄慕洲跟那些任他折磨的佣人、女人不一样,他两只手一起用力,都无法将薄慕洲的脚拿开。
倒是薄慕洲脚上继续用力,他觉得自己的牙都快要断了。
他终于感觉到了害怕,身子如同筛糠一般颤抖。
他含着满嘴的血,呜咽着求他,“你快放开我!我跟我老婆生孩子,干你什么事,你怎么能动手打我,你……”
薄慕洲一脚踹得他话都说不出来。
他眸中杀气翻涌,声音中也是令人不han而栗的肃杀。
“她不是你老婆!她是我孩子妈!”
“她就是我老婆!樱樱说了,她喜欢我,想给我生孩子!”
“樱樱?”
薄慕洲脚从常帆脸上移开。
常帆以为,他终于不用继续受疼了,没想到他的脚竟是踩到了他心口。
“哪个樱樱?程樱?”
“我……”
常帆连忙傻乎乎地捂住了嘴。
程樱警告过他,哪怕事情败露,也不能把她给供出来,他当然不会轻易松口。
他只是瞪着一双三角眼,直勾勾地看着唐婳,“反正唐婳就是我老婆!”
“老婆,我好疼啊!你快让这个傻子放开我!他这么踩着我,我怎么跟你生孩子!”
“老婆,你让他滚,我们现在就回家,我把你脱光,绑床上,白天晚上,我们都可以造孩子!”
唐婳被常帆这话恶心得差点儿吐了。
她现在腿脚已经恢复了正常,揍常帆,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