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则一无所有,他甚至没有一份像样的工作,他明明有很多优秀的品质,却活得最糟糕。
原来一个人最深的罪孽是贫穷。
所以他才会得到更多关注,他们都想要许墨染的爱,她给不了,只能给些能轻易拿得出的。
在去医院的车上,沈昭北一言不发,白鹭被放置在另一辆车上,他拉着许墨染不许她跟白鹭同乘。
此刻也同样死死抓着许墨染的手腕。
“为什么要私自来找白鹭?”
沈昭北沉默良久,终于开口。
许墨染没有回答,他便重复一次。
“为什么要来找白鹭!”
他突然将许墨染用力拉过去,掐起她的下颚。
“你知不知道你属于我?你只能属于我!所以你不该去见任何男人,我不许你再跟他见面!”
许墨染冷冷看着几近癫狂的沈昭北,他闪烁着金属色的镜框本该是斯文,却更添几分病态。
口中吐出他绝对不爱听的话,“想见谁是我的自由,你能困住我的人还是困住我的心吗?”
“我能困住你的人也就等于困住了你的心。”
“是吗?那你大可以试一试。”许墨染发出挑衅的冷笑,殊不知沈昭北在她面前满是破绽。
他爱她就是他最大的破绽,只要许墨染愿意,随便对他勾勾手指他就能成为最听话的小狗。
可是许墨染不愿意,就连虚假的爱她都不想给沈昭北,她决定了,她要惩罚他。
“染染,说你不会爱白鹭,说啊,说你不会爱他!”
疯狂的沈昭北此时已经掐住了许墨染的脖子。
“我是不会爱白鹭,但你也该清楚自己的位置!你的手放在哪里?”
说着前面开车的司机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吓得他一激灵,老板应该不至于打人吧?
于是他飞快地从后视镜里瞟了一眼,原来是老板歪着脸挨打了,那没事了。
为了不让沈昭北丢脸,他很贴心地将挡板升上去。
许墨染不仅打了还一把薅住沈昭北的头发,将他的头向后拽去,他被迫仰起脸。
“你觉得就凭你能困住我吗?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选择跟你在一起吗?你觉得你能跟白鹭比,跟我的公司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