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壁还安慰他,“我一直帮委员长打理这些人际交往,每年送给政府要员、各界名流、商业伙伴的礼物更多,这些只是小意思。你们还是学生,可能不太习惯,以后接触社会就好了。”
纲吉一脸懵,“好、好厉害,完全是大人的世界了!”
狱寺也有些纠结,“云雀那家伙究竟几岁了?”
草壁笑道:“委员长和我同岁,十五岁,生日还要更大一些。”
沢田纲吉:“……”
狱寺隼人:“……”
看着草壁足有二十五岁的脸,两人简直无力吐槽。
草壁道:“委员长一直很成熟,可能是家庭原因吧。从我五岁遇到委员长,他就是一个人生活,从没听他提起过家人,也没有亲戚联系他。”
纲吉有点心疼,“五岁,那不是和蓝波一平一样大。”
草壁想了想,“可能还要瘦弱一点,大概是营养不良吧。”
纲吉又开始脑补,像库洛姆一样瘦小可怜体弱多病的五岁的云雀前辈……
草壁继续道:“但委员长从小就特别厉害,五岁就能一个打十个。”
沢田纲吉:“……”
行吧,云雀前辈永远是云雀前辈,强者不需要眼泪。
三人将买的东西都邮寄回并盛,决定吃过午饭再回酒店。
走进寿司店前,纲吉无意识看了看四周,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
“十代目怎么了?”
纲吉回神,“没事,可能是错觉吧。”
…………
云雀一个人留在酒店,享受难得清闲的午后,却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委员长假装没听见,但敲门的似乎笃定屋里有人,不疾不徐有节奏的敲个没完。
云雀只能拎着浮萍拐去开门,如果敲门的人没事,他就把人打出事!
门外站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云雀思索片刻还是放下浮萍拐。
——他这一拐子下去,可能会出人命。
老人一身剪裁合体的燕尾服,胸前挂着一条有些眼熟的怀表链,大概是管家之类的?
“龚少爷。”
管家先生一开口,云雀就想起来了,“是你啊,宅邸的老管家,你老了很多。”
一头白发的老管家微微欠身,“龚少爷离家时我五十六岁,勉强还算强壮,现在我已经六十六岁了,是个糟老头子了。”
云雀转身进屋,“六十六岁还没退休吗。”
“我为两代家主工作了一辈子,就算退休也无处可去,还不如留在宅邸颐养天年。”
“所以呢,找我有什么事。”
“只是叙旧而已。”
云雀无趣道:“我还以为他会用更激烈的手段呢,比如直接找草食动物的麻烦,把人绑走逼我去见他。对了,他管那种以大欺小的行为叫合理利用。结果只派了你来,真没意思。”
老管家心想:你可真了解家主。
“家主原本是想请您的同伴回去做客,连监视的人都派出去了,又被我劝阻了。”
云雀笑道:“那他真该谢谢你,你为他省下一大笔维修宅邸的费用。”
老管无奈的摇摇头,“那天龚少爷提起有关狼群的话题,家主虽然没什么反应,私下还是派人调查了几位少爷和小姐,果然发现一些问题。情况不太好,可能需要龚少爷的协助。”
云雀疑惑,“我看起来像以德报怨的人吗?”
“不像,家主也知道无法用亲情打动您,所以想与您谈一谈合作。”
看来不是“情况不太好”,而是情况非常不好,否则控制狂怎么可能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