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城寒正在开会,忽然陆母闯进来,场面顿时安静,目光都落在陆母身上。
陆母道:“会议暂停一下,我有点事找他。”
陆母的视线落一眼在陆城寒身上,一众高管识相的离开。
陆城寒看着母亲,有些担忧:“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没有。”
没有,为什么这么着急?在陆城寒的认知里,母亲有时候会耍耍小脾气,闹一闹,但绝对不会会没有分寸的人。
就在陆城寒思索的时候,陆母问:“你为什么拿掉陈如雪肚子里的孩子?”
一瞬间,陆城寒阴沉如墨:“是她自己流掉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给她吃会流产的东西,甚至还找人假意车祸,要撞她,是伍仟救了她,才会躲过一劫,但你,最后,为了那个女人,还是逼她流产。”
陆城寒拧眉:“这些都是她告诉你的?”
他的手指敲了敲转椅的扶手,道:“我还没问妈,你两次三番的见她,是为什么?
你不是很不喜欢她?
还让她同我一起去京都,就不怕我旧情复燃?”
陆城寒是故意这样问的,因为内心知道,母亲不可能接受陈如雪,哪知道陆母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
“你总算承认了,你对她真的旧情复燃,那为什么她怀了你的孩子,你还要流掉他?
你这是作孽。”
陆城寒以为自己听错:“你说什么?”
“你别不承认,她都告诉我了,你们早就在一起了。你太让我失望
了,我跟你爸说去,让他揍你!”
陆母转身匆匆就要走,陆城寒赶紧追上去,抓住陆母的手:“妈,说清楚。”
陆母这才将陈如雪给她看,他们两人的床照一事说了:“孤男寡女睡在同一张床上,别告诉我,你不行。”
陆城寒冷汗:“……”有人这样说自己儿子的吗?
“我是你生的,难道你还希望我不行?”
这话问得陆母哑然,但也逐渐冷静下来。
陆城寒又说:“如果你告诉了爸,爸肯定又会暂时不把大权给我,那么在集团一众职员眼里,你儿子就是真的不行了。”
上次董事会,陆父已经有意无意的透露,要将集团全权交给他处理,只差一张全权委托书。
陆母当然希望自己的儿子能服众,最出色的。
“那一晚是个误会,说起来复杂,总之孩子确实不是我的。
难道你儿子笨的连是不是自己的血脉还分不清楚?”
“可……”
“没有可是,并且她的身体你在两年半前就知道,她不适合生育,所以拿掉孩子是迟早的事情。”
陆母走出集团,坐在车上,越想越觉得可疑,要说平常陆母也不傻,不会轻易上当,可是关乎陆家的血脉,关乎则乱。
陆母跟前面的司机说:“查一查陈如雪最近半年的踪迹跟交际,还有林婧。”
这个人,她总归不放心。
总觉得有事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