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背对着对方睡。
白简满心的心事,莫御深一肚子的气。
一直到第二天一早起床,两人之间那股奇怪的僵硬氛围都没变化,吃饭的时候都是低着头各吃各的,谁也没搭理谁。
上午十点。
莫御深预约的医生来了,是萧医生带过来的。
“这位是神经内科的国际专家,司徒医生。”他带着司徒医生去见了莫御深跟白简,做了一个简单的介绍,“司徒医生,这位是莫御深,这位是需要您医治的病人白简。”
说话间。
莫御深和白简都跟司徒医生打了一个招呼。
司
徒医生在看到白简那一瞬间整个人都顿住了,视线一直落在白简身上。
萧医生察觉到了这个异常,他的视线在白简和他身上来回看了两眼后才询问着:“司徒医生,你认识她?”
“不认识。”司徒医生快速的移开了视线,很淡的给了句回复。
莫御深跟的萧医生对视了一眼,两人也没说什么,只是让司徒医生帮忙检查一下。
一个小时后。
司徒医生检查完毕。
莫御深询问着:“如何?”
“她的记忆是通过催眠锁住的。”司徒医生虽然四十多岁了,但长相温润,看起来还跟三十多的差不多,“没人解的开。”
“催眠?”白简询问。
司徒医生顿了一下,轻咳一声回答着:“嗯。”
“也就是说不管我用什么办法,我的记忆也找不回来了。”白简全程理智询问。
“也不能这么说……”司徒医生抿了抿,斟酌着言辞,“如果能找到当初给你催眠的那个人,说不定能把这催眠封印给解开。”
白简淡然的眼眸里划过几分情绪。
莫御深总觉得司徒医生有猫腻。
“你有介绍的吗?”萧医生问了句。
“没有,我对这方面没什么研究。”司徒医生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视线时不时的朝白简看去,“不过有一点倒是可以跟你们说一下。”
“您说。”白简非常客气。
司徒医生被这句您给弄不知所措,轻咳一声掩饰掉自己的情绪后才说着:“这个催眠是在
你清醒放松的情况下进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