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白简看着湿了的床单,刚刚才稍微松懈点的心又开始操心,“您先起来一下,我去找工作人员换一张床单。”
莫御深:“……”
怎么就忘了床单是可以换的?
看着离
开房间的白简,莫御深立马打了一通电话出去。
“到帝都了?”对面是一道散漫中带着几分浅笑的声音。
“给你酒店的经理打个电话,待会儿要是有人找你们工作人员换床单,就说没有多余的。”莫御深站起身站在阳台上打,面前巨大的落地窗很是舒服。
顾二少一下子就猜中了重点:“白简跟你一个房间?”
“不然呢。”莫御深没好气的一句。
“你想跟她睡一张床直接说不就好了?”顾二少说的直接,嗓音好听不已,“干嘛这么大费周章?”
“要能直接说我用得着大费周章?”莫御深反问他,顺带着怼了一句,“脑子呢。”
不说别的。
白简要知道他想法设法就是为了跟她一张床,肯定会以为他想睡她,会觉得他是一个只拿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他不背这个锅。
“你想办法把床也打湿不就行了?”对面给了他一个建议,“我们酒店不支持换床。”
莫御深:“……”
他快速的挂了电话。
为什么他的脑子没有这家伙好使?
拱白菜的猪:【最自然的打湿办法,你发高烧出汗打湿。】
莫御深:【你怎么不说尿床?】
拱白菜的猪:【也不是不可以。】
莫御深发了一个滚的表情包过去。
就这还想拱他家白菜?他能同意才怪。
收拾了一下心情后就开始琢磨怎么想办法把床给废掉的事了。
白简回来时就见他坐在单人沙发上琢磨着事情,以为
他在想明天合作的事也就没过多打扰,只是让工作人员帮忙把床单给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