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心轻轻笑了起来。
她觉得是幸福的。
夏知知却已经醉糊涂了。
她被送到薄西爵面前,乖巧地坐在轮椅上,歪着脑袋看着薄西爵,
眼底闪动着天真的疑惑。
“我知道站不起来的感觉了,很可怕。”
夏知知语不惊人死不休。
差点没把送她进来的人吓死。
对方把夏知知送到床边,立刻就离开了,害怕晚走一秒,就被薄西爵发配到非洲去养牲口去。
薄西爵眸光沉沉地看着她,夏知知却察觉不到他的低气压,还伸出手努力凑过去摸摸他的手,软乎乎地说:“阿爵,你是不是很痛苦啊?我给你吹吹,吹吹你就不痛苦了!”
她扶着床站起来,还站不太稳直接趴在他身上。
薄西爵发出闷哼。
他额头沁出一层汗,想要把人叫人进来,又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咬着牙对夏知知说:“站起来!”
“还没吹吹呢!”
夏知知那天真的语气跟孩子似的。
那神态和语气和糖豆说话的时候一模一样。
薄西爵咬着后槽牙:“不用了!”
“不行,必须用!”夏知知按着他的大腿站起来,“你很痛!可我这里也痛。”
她戳戳自己的心脏的位置,眼睛里开始冒水光了。
看上去特别的可怜。
“好,你吹!”
薄西爵闭上眼,让她赶紧吹,吹完赶紧走。
他从来都不知道,一个女人喝多了酒会耍酒疯,还这么难搞。
夏知知终于带着泪花地笑了。
她凑到他打着石膏的腿上,轻轻地吹了两口气,手指都不敢碰石膏。
语气轻柔,又小心。
“阿爵乖乖,呼呼不痛了!以后再也不疼了!”
就在薄西
爵以为她要睡着的时候,她轻声呢喃地说:“我为什么不能光明大的爱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