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礼勾唇一笑,上挑的狐狸眼中闪烁着勾人的光芒。
姜水棠瞬间摒住了呼吸。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谢玉礼又重重的吻住了她。
等到姜水棠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的丝质睡裙已经滑落到了脚踝。
“你干什么?”姜水棠疑惑惊呼。
谢玉礼没有搭腔,只是盯着姜水棠的胸前道:“喜欢白色?嗯?”
还没等姜水棠回答,两人又缠绵的亲在了一起。
姜水棠被吻的迷迷糊糊的,搞不清楚谢玉礼为什么问她颜色,只是出于动物的本能直觉,她觉得今晚有些危险。
等到她被男人放到床上的时候,就发现趴在她上方的男人身上衬衫的扣子也都被蹭开了。
“你,你,你!”姜水棠害怕的试图蜷起腿,朝后挪了挪。
谢玉礼含笑着拽着姜水棠的腿,将她拉回自己身下。
他问道:“你怕什么?我又不会伤害你,不过在我们开始前,我先问问你,你是怎么和你闺蜜编排我的啊?”
姜水棠瞬间意识到了谢玉礼的反常,她下意识的朝谢玉礼身下望去。
谢玉礼直接被气笑了,还不死心。
这种小孩子就是属于给点颜色就要开染坊的那种。
姜水棠也意识到了自己不该那么做
,连忙道歉道:“对不起,谢叔叔,我错了,对不起。”
谢玉礼低头,用行动表达:晚了。
深秋的夜晚,云雾厚重,等到终于托不住那些水珠了,便一股脑将所有的水珠倾倒下来,砸在玻璃上,发出噼啪的响声。
深秋的最后一场雨,总算在上天酝酿了许久之后落了下来,与此同时,御景华庭的灯光也整整的亮了一夜。
姜水棠用亲身经历得到了两个惨痛教训。
一、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不要说男人不行,这关乎到他们的自尊,不容开玩笑
二、谢玉礼很行,真的很行,谁再说谢玉礼不行,她就咬死他。
姜水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十一点了。
谢玉礼今天也没有上班,手搭在她的身上,睡的正香。
姜水棠感觉后腰又隐隐作痛了。
昨天晚上,谢玉礼就跟个禽兽一般,疯狂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记号。
姜水棠也为了能早点结束,答应了不少丧权辱国的条约。
谢玉礼也感觉到了身边的人的动静,伸手将女孩搂进了怀里。
在她光裸的蝴蝶骨上烙下一个吻痕,问道:“醒了?还累吗?”
姜水棠咬牙切齿道:“你觉得我累吗?”
谢玉礼也知道昨晚玩的太狠了一点,低低的笑起来,胸腔都微微起伏起来。他也是刚醒,因此声音还带着些微微的沙哑,笑起来让人听的耳朵苏苏的。
他伏低做小道:“我的错好吗?那宝贝饿了吗?我去
做饭。”
现在知道做错了,亏她昨晚怎么哭着求他他都不答应,还非逼着她说一些羞于启齿的话。
“不饿,饱了。”气都气饱了。
谢玉礼愣了两秒,随即笑道:“也是,昨晚吃的那么多,应该吃饱了。”